“朕辦得還算讓你對勁吧?”
太子絞著衣袖委曲道:“哪有人教我,不過是我的肺腑之言罷了,教員到還狐疑起我的情意了!”
太子癟了嘴吧,不甘心的辯駁說:“但是太傅每日和母親朝夕相處讓你的母親得想嫡親之樂,而我的母親早已不在了,太傅就不心疼我嗎?就忍心讓我每天守在前殿等著就教員來宮裡嗎?”
太子癟嘴跳下了唐季惟的懷裡,唐季惟麵色一僵拿著茶杯袒護麵色。
唐季惟點頭承認,他可不會在韓縝麵前提起當年,不然又要讓他鑽空子打出友情的招數來困擾他。嚴肅慎重的韓縝即使很難對付,但他與他周旋想出多年還是能夠破陣的。可牛皮糖一樣的韓縝他就略微有點束手無策了。
太子低下頭,應了一聲,“哦,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