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妖怪聽到十八公的提示後,全都化作了一道白煙消逝不見了,木仙庵也隨之消逝了,庵內的桌椅板凳全都變作了一塊塊石頭,中間有一麵石崖,上麵寫著木仙庵三個字。
武明回身瞪了唐僧一眼,那老衲人趕緊乖乖的閉上了嘴巴,武明接著喊道:“你們既然熟諳唐僧,想必也曾傳聞過我武明的名號,我可冇有這老衲人如許的好脾氣,並且耐煩有限,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遇,若再不出來,休怪本仙不客氣了。”
杏仙笑著說道:“惶恐!惶恐!剛纔聽到聖僧之詩,然錦心繡口,如不吝珠玉,見教一闋如何?”
唐僧聽到這個聲音,頓時麵露憂色,而那些樹精妖怪一個個神采大變。
唐僧頓時麵紅耳赤,趕緊躲到一邊,仍然低頭不語,隻是假裝冇有聽到。
“甚麼武明,膽敢調戲我姐姐,明天叫你無命!”那赤身鬼吼怒一聲,張牙舞爪的向著武明撲了過來。
話音掉隊,四周仍然靜悄悄的,隻要山風吹動樹葉的莎莎聲,再無一絲響聲。也冇見半小我影出來,這時唐僧輕聲說道:“武明弟弟,他們都已經跑了,你隻是坐在這裡喊,除非是傻子才肯出來。”
武明走到杏仙跟前,躬身見禮道:“這位蜜斯,小生這廂有禮了。”
“去去去!不要打攪本公子和這位蜜斯敘話。”武明有些不耐煩的甩了甩袖子,隨後對那杏仙說道:“蜜斯,我這首詩淫的如何?蜜斯有情,我成心,咱倆恰好湊一對,何必粘著老衲人,他是大哥色衰性無能!怎比的了我,漂亮蕭灑,風騷俶儻,年富力壯更耐久,若和蜜斯赴巫山,保你欲仙又欲死。”
唐僧皺著眉頭問道:“武明弟弟的意義是,將這些妖怪完整肅除?”
唐僧聽到這話,滿懷從速的看向了孤直公,如同看到了救星普通。
“哼!斬草不除根,必成後患。就算我們現在分開這裡,也難保那些妖精不會再使出甚麼詭計狡計,再把你撈返來。”武明冷哼了一聲說道。
“哈哈~!這裡好熱烈呀!吟詩的吟詩!做媒的做媒,保親的保親,主婚的主婚。本公子也來湊個熱烈,淫詩一首請諸位觀賞。”就在這時木仙庵外俄然傳來一陣笑聲。
杏仙這首詩春意濃濃,含情脈脈,唐僧隻是假裝冇有聽到,低頭不語。
“嗯!”武明悄悄點了點頭,隨後大聲說道:“那幫潑怪,你們給本上仙聽好了,從速乖乖出來聽候發落,冇準本上仙還能饒過你們的狗命,如果不然,可就彆怪本仙不客氣了。”
“少拍馬屁!”武明微微一笑,隨便找了個石頭坐了下來,淺笑著說道:“我說三哥,你剛纔還一口一個仙翁,仙子的叫著,如何這會兒就都變成妖怪了。”
武明淺笑著說道:“三哥此次倒是可貴的賢明,竟然認出了他們是妖怪。”
那杏仙聽到武明一番胡言亂語,忍不住秀眉微皺,痛斥道:“那裡來的登徒蕩子!”
這時隻見武明,一副文人打扮,輕搖摺扇,口中淫著詩,徐行走入了木仙庵,“矜嚴標格絕嫌猜,嗔怒雖逢笑靨開。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橫接眼波來。鬢垂香頸雲遮藕,粉著蘭胸雪壓梅。莫到風騷無宋玉,好將心力事妝台。”
孤直公趕緊說道:“聖僧乃有道馳名之士,決不輕易行事。如此行動,是我等之罪惡呀。汙人名,好人德,非遠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