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非客氣,隻是想起了當年同在師尊座下修行的事,有感而發罷了。”通天教主放下酒盞,不堪唏噓的感喟一聲。
“銀河我已經換了天蓬元帥扼守,他張百忍管不到銀河了,等下次楊戩再來,讓張百忍再吃些苦頭再說,張百忍如果還不接管經驗,真當本身是天界主宰,那就等著換人吧,玉帝的寶座,想坐的人多著呢。”太上老君俄然話鋒一轉,“張百忍再能作死,也不過就是天庭內部的小事罷了,我們金螯島碧遊宮,比來幾天,彷彿也產生了些不平常的事,師弟你如若離開樊籠,哈哈哈....重開地風水火,連天都得換了,這纔是六合間的大事。”
“不平常的事?哈哈哈...我這裡風調雨順的,隻是前兩天俄然颳風下雨的,不過很快就疇昔了。”通天教主點到即止,並冇有說出天兵搏鬥漁民的事情,歸正這類事情,大師都心知肚明。
通天教主心中一驚,公然這兩天李菩提帶來的非常被太上老君發覺,太上老君竟然親身來查,也可看出,大師哥對於他的把守,從未有半點鬆弛過。
“這個楊戩天然曉得,以是他特上玉虛宮乞助於二師弟,二師弟珍惜楊戩,以是賜賚楊戩開天辟地盤古神斧,楊戩拿著神斧,一斧劈開桃山,救出瑤姬仙子,本來應是皆大歡樂的局麵,冇想到張百忍竟然派出金烏,暗害偷襲,硬是燒死了瑤姬仙子,還強詞奪理說,本來定的是搬開桃山,而非劈開桃山,說楊戩冒犯天條,要哪吒去擒拿楊戩。”太上老君一拍大腿,手中的酒也灑了出來。
通天教主的眉頭舒展在一起,“那桃山有大天條之力加持,即是全部天都壓在上麵,非賢人不能搬開,楊戩固然神通泛博,但也不能逆天行事。”
“師弟!彆想故作瘋態轉移話題!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有師尊常說的天道以外的人呈現?那種非常,隻要這個解釋能夠說得通!”既然話已經說僵,太上老君也乾脆撕下溫情脈脈的麪皮。
“戔戔張百忍,有何資格喝我的酒?”太上老君不屑道。
“師哥法力又精進很多。”通天教主端起資金琉璃盞,輕聲說道。
通天教主也舉酒盞,與太上老君碰了一下,他抿了一口清酒,不由動容道:“竟然是軟玉紫美酒,這是師哥的私釀,連當明天庭之主玉皇大帝也冇有嘗過吧。”
通天教主推開小童,奪過酒壺,嘴對著嘴,一飲而儘,他抹抹嘴唇,咬死道:“冇有就是冇有,我一個囚徒罷了,隻曉得每天入定悟道,對內裡的事情一概不知,師哥如果感覺我扯謊,固然本身去搜島便是了,當年你們絞殺我截教,攻上島來,見人就殺,見寶就奪,將我的碧遊宮幾近夷為高山,比強盜還狠幾分,現在還在這裡惺惺作態,真讓人作嘔。”
“彷彿昨日,彷彿昨日啊,不說了,本日隻喝酒。”太上老君也感喟一聲,他端起的酒盞,懸停在半空。
“現在?楊戩倒反天庭,誓要張百忍項上人頭,哪吒出工不著力,標語呼喊的比誰都清脆,實際上底子就冇出過手,其他世人如何是楊戩敵手,十萬天兵天將,被打的七零八落,楊戩第一次突入天庭,張百忍竟然要開閘放銀河水淹死楊戩,楊戩怕殃及塵寰眾生,這才退去,現在楊戩去了三江口,苦練水軍,我看二次殺入天庭的日子不遠了。”太上老君講酒一飲而儘,他捋著髯毛,很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