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挑的女子黛眉蹙起,喘氣短促,彷彿在狠惡活動,嬌美的貴體上閃現出香汗,長睫毛不斷地顫栗,眨個不斷。
案上鶴嘴銅爐中的檀香燒了一半,煙色漸重。
“你到底是甚麼人?”
青銅鏽跡斑斑的重鎖鎖住流派,煙月自小窗中出去,和四下三五尺垂下的弓足寶燈的燈火交暈,氤氳細精密密的花團。
垂垂地,真正的白摩煙停止掙紮,她斑斕的身子由實化虛,到最後,變成透明,若泡沫一樣,最後流連地看了一眼本身的靈台神魂,一滴不存在的淚珠落下,墜在地上。
白摩煙撐著猩紅如血的油紙傘,紅唇抿起,想了想,輕笑一聲,玉身滴溜溜一轉,輕飄飄起來,自小窗中遁出,然後若輕煙一樣,向遠方去。
“我們在一起。”
另一個白摩煙看上去有點活潑,笑聲清脆,她細細的眉毛彎了彎,手扶在胸前,丘色漸香,笑道:“我就是你呀,白摩煙。”
白摩煙看著另一個本身,一步步走來,身姿翩翩,卻如同有伸開的黑翼,將本身裹住,聲音中有著顫抖。
“佐天王,”
好久後,白摩煙來到一浮空大殿前,玉足一勾,踏著雕欄向上,來到殿門口,剛要往內裡進,黛眉俄然皺了皺,暴露討厭之色,旋即隱去,還是排闥出來了。
“唔,”
’“有人來信。”
靈台識海中,斜月照宮,白玉雕欄稍冷。
白摩煙打著傘,妖異而傷害。
白摩煙抱在身前,霜色入眉,玉足踩水,眸光看向劈麵,有一種咬牙切齒,在那邊,一樣有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女子,容顏和她一模一樣,黑髮披肩,黑絲裹腿,百褶小迷你裙,似笑非笑。
聲音很脆,很響,若暮鐘一樣,遠遠傳開,真正的白摩煙完整消逝不見。
“我就是你。”
“不消怕,”
白摩煙身子生硬了一樣,躲不開,隻能睜大眼睛,不甘逞強,隻是下一刻,她就感到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吸力自劈麵溫溫潤潤的紅唇上傳來,讓她不由得魂飛天外,想要大喊大呼,卻又發不出聲來。
兩個長相一樣,都斑斕絕倫,高挑性感的女子擁在一起激吻,更加顯得腿長如鶴,畫麵看上去斑斕,但此時看去,隻要陰沉。
白摩煙仰天躺在鐘擺上,頭上戴紅色髮帶,上麵筆挺苗條的腿上穿玄色絲襪,到大腿根部,再上門,空空如也,風景恰好。
稀稀少疏的藕花盛開,不知為何,多了三分淒美。
天魔所化的白摩煙細眉上挑,緊緊抱住真正的白摩煙,紅唇對紅唇,用力吸吮,本身白玉般的臉頰變得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