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連蔓兒承諾了一聲,表示記下了。
連蔓兒也感覺這個活計挺好玩,恰好她和小七都是洗過手的,就湊上前去,兩隻手抓起一摞麵片。
就如許,連取信帶著連蔓兒和小七,很快就將麪條都擀好了。內裡連枝兒和五郎也將骨頭湯熬好了,張氏拿了個大蓋簾出去,將麪條都放在蓋簾上,端出去下在滾蛋的肉骨頭湯裡。
手擀麪看似簡樸,但要真做的好吃,也並不輕易。連蔓兒暗忖她的技術就不可,是以很當真地觀賞著連取信的行動。
“手擀麪和包餃子不一樣,麵要和的略微硬一點。”連取信一邊向連蔓兒傳授訣竅,一邊將麵片從兩邊往中間卷。“要不這麼一卷,麵就該粘一塊了,要多撒薄麵才行。那樣的話,煮麪的湯就混了,也費麵。”
連蔓兒算了算,另有差未幾半個多月的,抽豆芽很來得及。這老夫看來也是急性子,訂的如許早。不過她不,這是她冇辦過大事情,普通籌辦宴席的,很多都是提早一個月,就要將都訂好。如許中間如果呈現變故,挽救起來也有。
“你也會外道了。”連蔓兒笑,“彆忘了,一會來啊。”
“蔓兒姐,你家又抽豆芽賣了?”連葉兒有些獵奇地問連蔓兒。
“我來,我來。”小七紮動手道。抖落麪條這個活計很簡樸,在小七來看,是非常風趣的一種遊戲。
“娘,燙點菜葉子吧。”連蔓兒對張氏道。
連葉兒正往上麵走,手裡提著一個糞箕子,她身後跟著一個老夫,看模樣比連老爺子的年紀還大一些,穿了一身粗布的棉襖棉褲。
張氏就將一個燒雞腿夾到小七碗裡,連取信在切的時候,用心留了一整隻雞腿冇有切,看來就是留給小壽星的。
“嗯,我娘說先嚐嘗,也不掙錢不。”連蔓兒就道。
“薑五叔要多少?”連取信就問。
連取信又拿起菜刀,從卷好的麪皮一側開端,將麪皮卷切成筷子粗細的片。連取信的刀工也不,每一片麪皮卷的全都是普通粗細。
小七咯咯咯地笑起來,很有些像剛下了蛋的小母雞。
“薑五叔,正日子是哪一天啊?”
連枝兒就從灶下站起來,洗了兩把白菜葉子,等鍋裡的湯再燒滾以後,扔進了鍋子。
這個時候連取信和張氏聽到內裡的聲音,從屋裡走了出來。
“家裡的酸菜還冇酸,”老夫又接著道,“你們家賣給鎮上的那酸菜另有冇,如果有,也要三十斤。”
連蔓兒也從炕高低來,從瓦缸裡取了豆芽,拿沸水過了一遍,使豆芽半熟,又用家裡常備的醬油、鹽、香油和辣椒醬拌勻了,做了一盤涼拌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