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木聞言心臟卻暮然一緊。
蘇青木和安德烈兩人,除了前天下午兩人第一次相遇時說過話,前麵他一向在昏睡,即便半途醒過來一次,也冇有再見到她,天然也不曉得她名字。
(這文一起發過,但當時構思不鬆散,以是現在重寫了)
同一時候,安德烈回到房間,封閉房門,現在四下無人,他蹲在地上,哀痛地像個孩子。
安德烈主動提出欠她這小我情,她天然不會回絕,當初絕對救下他,不也恰是看中他所帶來的代價嗎?
但現在,安德烈小麥色的胸膛上,肌膚光亮細緻如綢緞,那裡另有甚麼傷口,全部胸膛無缺無損,乃至連一絲傷痕也看不見。
慕容肆爺:哦?缺甚麼?
安德烈:你看看你點竄以後的文,這寫的是甚麼玩意兒?我受了這麼重的傷,如何就這麼等閒規複了?說好的被女主睡了以後傷勢才規複呢?我不管,我就要睡女主!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本來左邊胸膛處是有一道幾乎致命的槍傷的,那是蘇青木親手給他夾出槍彈,清理傷口,並上藥包紮的,她毫不會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