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燒焦味傳入鼻腔,在秦燕龐大的目光中,徐梓月對著黑衣人厲聲道:“你們的幕後主使到底是何人!”
徐梓月冇空理他。她一雙彎刀如月,共同方纔的暗器鬼怪般遊走在刺客之間。刀刃之下鮮血飛濺,直到最後一個黑衣人倒下,徐梓月纔回眸看了秦燕一眼。
好個秦燕,不知是心虛還是為何,竟然派人來監督她!
“派暗衛盯住徐梓月,切莫打草驚蛇。”
可惜,待在軀殼內裡的是她宋靈悅。
言罷,秦燕一抬手,立即就有侍衛押了存活的黑衣人過來。徐梓月皺眉看著,隻見幾個刑官打扮的人走上前,拿起鞭子對著秦燕行了個禮,隨後回身便狠狠抽在了黑衣人身上。
半晌後,她才稍稍平複心境,隨後冷眼看向對方,持續施針。
“我的心機輪不到你來猜想,今後少在彆人麵前群情驍武將軍,不然就算你能解毒,本世子也不會放過你。”
秦燕皺眉,先不提那招與阿悅的雙刀斬如出一轍,就算真是徐將軍家傳,憑徐梓月這個草包也絕對使不出來。
“對不起?秦燕,你是不是做了甚麼?!我……宋靈悅之死與你到底有甚麼乾係!”
特製的鞭身留有倒刺,不過幾下就抽得血肉恍惚。那些黑衣人開端還能忍,但是在刑官用鹽水澆上傷口時,他們還是禁止不住收回淒厲的慘叫。
這一眼讓秦燕心頭一驚,那邊頭的殺意與堅固,和他影象中的宋靈悅的確一模一樣!
“世子就這點本領?”
厲聲詰責冇有獲得迴應,秦燕已然在病痛折磨中昏倒。徐梓月寂然抓著他的衣領,指節模糊泛白。
阿悅……
固然很想讓秦燕把話說清楚,可徐梓月曉得還不是時候,隻能先持續忍耐。跟著銀針紮入最後一處穴位,秦燕的臉上逐步規複了些赤色。一炷香後,他終究緩緩展開雙眼。
徐梓月嘀咕著,皺眉察看對方的環境。隻見秦燕滿頭盜汗地倒在床上,一雙鷹眸現在毫無焦距,明顯享福不輕。他薄唇翕動,彷彿在無認識呢喃著甚麼。
“看來徐將軍教了你很多,不知可曾教過你軍中審判的手腕?”
這個女人定然有所坦白。
殺手痛得撕心裂肺,他們終究哀嚎出聲:“我招,我招!”
徐梓月內心暗罵一聲,臉上卻冇甚麼神采。這秦燕很明顯曉得些甚麼,卻杜口不提,定是內心有鬼。她的死與秦燕脫不了乾係,可要從那裡找證據呢?
說完,徐梓月衝上前推著秦燕快步跑回屋中。顧不得本身身上模糊作痛的傷口,她緩慢從袖裡取出銀針,諳練紮上秦燕周身大穴!
“把這群人關起來,擇日再審!”
這狗男人,擺瞭然內心有鬼。
徐梓月卻冇管秦燕在想些甚麼,她淡淡將雙刀扔在地上,嗤笑一聲道:“我徐家好歹是將門,有些家傳武學莫非也要向世子稟報嗎?”
熟諳的痛苦從體內翻湧而出,讓他幾乎慘叫出聲,神采刹時煞白。徐梓月本來都籌辦好應對的話了,可瞥見秦燕俄然伸直在輪椅上顫抖不止,便刹時明白了甚麼。
“宋…阿悅,對、不起…”
他倒要看看,徐梓月葫蘆裡埋的是甚麼藥!
“偏挑要招認的時候病發,這不是拆台嗎。”
徐梓月懶得給他好臉,見對方復甦,她便開端拔針。秦燕悄悄躺在床上,視野中正在拔針的徐梓月逐步與另一個身影堆疊,變成了他朝思暮想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