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後媽阿誰模樣不像在扯謊話,也許真有人趁著你爸不在家來順東西”,康楚修蹙眉道。
有如許的親戚,金鳳在內裡累死累活賺返來的那些個好名聲,遲早都要被廢弛光。
她話音剛落,康楚修就不忿的冷聲兩聲。“樂樂比劉秀秀還小兩歲,也在上學,她回家就能幫上忙了?你這哭哭啼啼打電話給她就不擔憂擔擱她的事兒?”
喬茗樂也懶得和她掰扯這些。去另一個房間鋪床讓康楚修睡,她和胡美芹在一個房間睡下。
第二天吃過早餐他們就去了喬家老房,喬奶奶一聽孫女是大早晨趕返來的,又心疼又活力。拎著笤帚疙瘩就要打胡美芹。
金貴還不罷休,冇少找金鳳要錢,金鳳不給他就嚷嚷要去找記者,說金鳳成名了就不管家裡的窮親戚。
“剛纔家裡有人來?”進屋以後,康楚修淡淡問道。
這是替劉秀秀解釋家裡出事兒為甚麼她不回家呢。
不過這事兒也說不準。小偷甚麼時候上門又不會和彆人打號召,說不定就明天過來趕巧讓他們碰到了呢。
“剛纔有人從你家跑出去,天太黑冇看清是誰,那人彷彿對村莊很熟諳,我冇追上”,最後一句話,他說的極是煩惱。
“我爸惹的事兒,也冇事理讓爺爺東奔西跑,這事兒你們彆管了,明天我就去縣病院看金貴,和他好好說說”,喬茗樂沉聲道。
胡美芹爬動了下嘴,想說喬茗樂但是喬井林的親閨女。親爸出了事當然要親閨女返來。隻話到嘴邊她又硬生生嚥了歸去,她如果說了這話康楚修指定得炸毛。
笤帚疙瘩都舉起來了,終究卻冇有落下。
喬奶奶不附和的搖點頭,“你纔多大,這麼大的事兒咋能讓你去辦?”
胡美芹縮著五短的身子,想要解釋,但是瞥見喬奶奶手裡的笤帚疙瘩她又犯怵,最後甚麼也冇說出來。
喬茗樂皺眉,內心不喜胡美芹這哭哭啼啼的模樣,不過又想到她一個女人在家無助的等老公動靜,內心必定惶恐,也就把內心的那點不喜壓了下去。
過了一會兒,康楚修又陰沉著臉走了返來。
“奶奶,您彆活力,有話好好說”,喬茗樂拉著喬奶奶上炕,悄悄撫著她的後背。
“樂樂,你可返來了,你這一返來媽內心就有底了”,幾近是說話的同時,胡美芹便期呐呐艾的哭了起來。
喬茗樂感覺彷彿不對,早前胡美芹在縣城陪讀,喬井林又在內裡地裡看木耳,也冇傳聞家裡丟東西啊。
到完水,她又起家不放心的說,“我這兩天忙忙叨叨的老忘事兒,內裡大門冇鎖,我去鎖上。你爸不在家,如果然有小我偷偷摸摸出去,拿點啥走我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