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顏靜香趕緊扶著她,看著顏老夫人,上前一步,“祖母!”
“祖母。”顏含玉恭敬的喚了一聲,又彎下身,撿起腳下的那串佛珠,提步走到徐氏身前。
“隻是您的婢子青梅攔著我們,也是有錯。我和靜香好歹也是顏家的嫡蜜斯,青梅卻言語不善,仗著祖母的威風對我和靜香嗤之以鼻,這但是冷視顏家家規。青梅當罰不當罰,請祖母裁斷!”
“好啊,長威風了!”顏老夫人拍著桌子,“才一個五歲的小丫頭電影,就敢打斷我院子的婢女!老爺給了你好大的威風。”她揚手對著顏含玉一甩,手裡的佛珠也跟著滑出。
靜香的體貼讓含玉內心暖和,彎唇點頭,“不疼了,靜香。”
出了門的顏靜香連續氣憤,忍不住道,“祖母真是過分度了!姐姐,你乾嗎要抄經籍啊?明顯是祖母的錯,姐姐死裡逃生,大病初癒,她不體貼問一聲就算了,還讓你站在內裡的雪地裡。”
“祖母慎言,祖母言語過分,含玉隻是提示祖母,有冇有違逆,祖母內心清楚。”顏含玉涓滴無懼,答覆她的聲音陡峭無波。她持續道,“祖母內心的那桿秤不平,含玉做甚麼、說甚麼都會是錯。”
重活平生,她可不會任她宰之,讓本身重溫上一世的痛苦!
“誰讓你們出去的?”這句話剛出,韓嬤嬤驚了一下。
“大蜜斯,我們快歸去,奴婢給大蜜斯弄隻熟雞蛋揉揉。”周嬤嬤心疼的道。
這句話剛出,韓嬤嬤驚了一下。
顏含玉剛走過來,人還冇站穩,被俄然丟來的佛珠打到額頭。她腳步一頓,身形不穩,人也搖搖欲墜。
“畢竟她是祖母,到底是長輩,祖母所為固然對我不公,我突入她的內堂倒是我的不對。我自罰隻因為祖父曉得了這事必定也會罰我,不若本身提出來,祖父說不定還會誇我。”顏含玉笑了笑,麵上涓滴看不出肝火。因為她剛纔把那些話說出口,連她本身都感覺大快民氣。上一世祖母待她刻薄,若不是有幾年她呆在外祖家,說不定她會死的更早。
顏老夫人每次對上她,都不顧她是嫡長女的蜜斯身份,想罰就罰,想罵就罵。
“姐姐,這裡疼嗎?”靜香伸手觸到她的額上腫著的處所。
含玉卻分歧,含玉的父親是祖母最受寵嬖的,且祖母在孫女孫子中間本就偏疼的短長,再加上父親的死是在她的週歲生辰那日,祖母便把錯誤安在了她的身上。
她目光微斂,看了青梅一眼,拉著含玉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