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掌櫃的,她會讓人幫我的,我隻是去配個藥,看著火就行。”
到了後院,趙賢等在院中,顏含玉上前去拍門。
趙賢拿了件披風披著,出來掩了門,伸手拿了她手上的燈燭,走在顏含玉身側。
身後俄然傳來那道清潤的聲音,顏含玉隻覺心下一顫,轉頭。
難怪董掌櫃會先看一眼他,如許風韻的男人都會讓人多看幾眼吧。
“玉兒。”
太傅大人明哲保身,就是因為他的身份纔會回絕。
用過晚膳,小芽兒也給她備好了水,她簡樸洗漱以後,換了身單衣,靠在榻上冥思。
那董掌櫃目光先是看向院子裡站著的趙賢,動聽的聲音再次響起,“就在後廚房裡,出來了就能看到,去用就是,你不會燒爐子吧?我喊十郎去幫你。”
“小芽兒,你早些睡,我去廚房煎點安神藥給他。”
顏含玉手裡拿著一隻燭台回到隔壁房間,讓小芽兒去說一聲需求熱水,送給趙賢。
上一世賢郡王英年早逝,在這一世運氣獲得竄改,他的存在是不是就會竄改朝堂格式?而他們顏家也是以會有機遇從中抽身,明哲保身?
趙賢冇把這話說出口,隻道,“快去用晚膳吧。”
顏含玉應了,“那你很多穿些,去把披風披著。”
他從冇喊過她的名字,這還是第一次,倒是與統統人都不一樣的稱呼。
白月光下,那道身姿獨立,及地長袍披在身上,更顯得身形苗條。即便他手中拿著最淺顯的燭台,可看他英挺的麵孔,一身高雅氣度渾然天成,隻感受周邊的統統都冇了色采。
這煎藥的事也自但是然的落在他的身上。
她的初誌可不是讓他幫她,隻需求陪著她走夜路就行,畢竟在夜裡,有小我陪著有安然感。
“你……”顏含玉不敢信賴,身為賢郡王會做這些雜活嗎?可她不能問出來,畢竟這是自家“堂叔”,隻道,“你身子未好,在一旁看著就是了。”
他頎長的身軀完整遮住了她的身影。
“無需勞煩掌櫃的,我幫你燃燒生爐子。”
韓玉?韓玉的堂叔?
他的手心是暖的,申明他的身材狀況真的大好,她天然歡暢。
“董掌櫃。”喊了一聲。
趙賢應了一聲。
顏含玉隻配好了藥,剩下的事都是他做的,做事的人是他,一旁旁觀的人是她。(未完待續。)
拿著燭台去敲了隔壁的門,顏含玉輕聲問道,“睡了嗎?”
雖說她更但願祖父安康,親人長輩無災,可也不但願家屬落冇。
“我已經好了,不消擔憂,我能幫你。打攪掌櫃的安息了,玉兒,走吧。”他目光看著她,說話的同時還對她伸出了手,苗條的手指如同白玉精雕細琢。
當朝太傅,一品大員,三公之一,身居高位,為何會在上一世被逼的門庭蕭瑟?
趙賢一笑,“傻丫頭,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婚姻大事由不得你做主。”他記得這丫頭自小就調皮敬愛,可貴跟她開一次打趣。
“這麼晚了,無需去了,我過會兒就睡。”
顏含玉抬頭,心機迴轉,麵上倒是含笑著,“董掌櫃,借用一下你們的煎藥爐子。”
“不可,你本日纔剛醒,需求早些歇息,昏倒了這些日子,這會兒冇有安神藥你必定睡不著。”
“大蜜斯……”
想到跟趙賢說的話,她不免又想到前一世家屬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