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好門以後,這間存放著試卷的辦公室就成了她的天下。
瞥見媽媽出來了,謝唯一收了行動,笑道:“媽媽,飯都好了,在鍋裡溫著,你洗洗我們一起吃。”
週日的下午,除了門衛和值班職員,島城教誨局冷僻空蕩,冇費多少工夫,她就混進了教誨局大樓。避開為數未幾的攝像頭,等閒的來到存放試卷的檔案室,輕巧的開了門,閃出來。
本來週末,謝唯一要去光輝公司培訓,學習聲樂、跳舞、形體、儀態甚麼的,但是她藉口身材啟事不去,公司竟然也冇來催促,讓她週末也能放心的複習功課。
送完媽媽,她就一起漸漸的逛著,買了罐飲料邊喝邊打量著這座都會,腦海裡很多事情在連軸轉著。
關青蘿一聽心就涼了,這個金牙她熟諳,是個老地痞,一天到晚吃喝嫖賭騙甚麼的。見她單身媽媽,還調戲勾引過她好幾次,被她冷臉打發了,想不到竟然抨擊搶走了她的女兒。
過了會男人又拿糖出來叫她們吃,mm還想伸手拿,恩恩抓住mm的手,說:“媽媽說不要吃彆人的東西。”男人又來拉她們,說帶她們去買玩具,恩恩驚駭,拉了mm的往回走,男人變了臉就來抓她們兩個。
一把捏爆手裡的飲料罐子,又捏成一團,狠狠往山腳丟去,好象阿誰罐子是金牙的人頭似的。
謝唯一聳聳鼻子:“不,我就要送媽媽,我要看看媽媽在那裡打工。”能夠在媽媽麵前撒嬌,是她想了一輩子的事,現在終究實現了,那感受真好。
關青蘿感覺女兒現在挺有主意的,垂垂的也情願甚麼事都聽取她的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