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z省後，兄弟倆直接打了輛車趕往病院。張明現在留在住院部接管察看。自從他住院後，照顧他的人便是他的外甥女張娟巧和她的丈夫，他們裡裡外外忙了一整天加一整夜，現在人都累癱了。

吃過飯，沈真主動攬了洗碗的事情。沈靈跑去廚房陪著他。

病友有眼力勁兒，從速說：“一樣的一樣的，養熟了都是一樣的！你親閨女就不消說了，那兩個小子，我瞧著對你也是實打實地孝敬啊。唉，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親兒子偶然候都不頂用呢！”

“我如何感覺你這幾天有苦衷？”沈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