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有點麻另有些微的刺痛,即便不照鏡子,淩音也曉得她的嘴唇現在必定紅腫了。不由羞惱的瞪了那惡作劇得逞,正雙眼一眨不眨看著她穿衣,笑的得瑟傲嬌又魅惑性感的男人,淩音臉上羞意更勝。
而頭頂處的男人,卻死力壓抑著粗重的呼吸,滿身堅、硬,一動不動的緊盯著她。若不是男人攬在她腰間的手臂倏然抓緊了力道。使兩人之間再無涓滴空地的緊緊密密的貼在一起,或許,淩音就真的要思疑。這男人,甚麼時候有這麼好的定力了!!
淩音顫栗著,渾身顫抖的有如篩糠,那般既鎮靜、等候又惶恐、不安的心態,攪得她一顆心亂糟糟的,腦筋裡糊裡胡塗,不曉得兩人甚麼時候就生長到了這一步。
如果教員聽了她的“誇誇其談”。淩音敢包管,她踏出教員辦公室起,下一個要去的處所,不是課堂,不是家裡的彆墅,估計應當是中原科學院了吧!還是專治精力病的阿誰科室!
淩音下樓做早餐,腫的臘腸普通的紅唇,公然招來景色簡心簡愛的幾次偷瞄,然後是竊保私語,最後倒是忍不住的悶頭聳肩。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拋了出去,直到兩人裸裎相對,淩音沉浸在欲、望的深淵中不成自拔。那般熾熱的略帶薄繭的手掌在本身的身上孔殷的愛撫著揉捏著,有點點刺痛。更多的倒是壓抑不住的快感,渾身像是觸電普通一陣激靈,那快感由脊椎中轉腦海,讓她刹時在他的身下軟成了一汪水。
殷離以手扶額,感覺本身疾走在這條名為淩音的大道上,完整的一去不複返了。
淩音呢喃的說了一聲“晨安”,聲音軟糯沙啞有種初醒的嬌憨和性感,直讓頭頂處的男人烏黑如墨的眸子更加幽深暗沉。抵在小腹處的堅固彷彿更加炙熱,彷彿……還倏然間抬起了頭。直直的抵著她,難耐的在她身上磨蹭。
這個男人,這個愛她愛到了骨子裡,容不得她有涓滴閃失的男人,或許永久也想不到,就是這一夜,僅在這一夜,便讓窩在她懷裡憨憨睡著的女人,內心再無後顧之憂、義無反顧的愛上了他。
再看看跟殷老三這貨站在一塊兒,郎才女貌,彆提多登對的殷老三那小媳婦,內心更是酸酸的不得了。隻恨老子如何就冇找個這麼好的媳婦奇怪奇怪呢。
淩音茫然的抬眸,看著頭頂男人寵溺垂憐的瞳眸,男人烏黑如墨的雙眸熾熱熾烈的彷彿要將她燃燒起來。淩音冇有驚駭,內心濃濃的俱是欣喜與歡騰。她愛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卻給了她不等量,但卻永久更多一份的愛,淩音想著這些,一顆心便被灼燒的滾燙滾燙的。
餐桌上靜的悄無聲氣,淩音看著隻顧著悶頭笑,連飯都吃不下的三人,再看看一副大爺狀,神情非常天然,乃至還模糊可見雙眼中“欣悅”“滿足”“欣喜”“高傲”等情感的殷三哥,有點頭大。一個兩個的都不普通,唯有她一個正凡人,豈不是說她更不普通。
強忍著羞意,低低的悶笑出聲,淩音放軟了身子,順服的趴伏在他肩窩處,內心甜的像吃了蜜普通。
……或者不是冇有輕重,而是……用心的?!一想到這個能夠淩音不由感覺麵前模糊發黑,前程也未卜起來。這男人,若真是如她所想,才做出這般老練的行動,這是有多顧忌她黌舍裡那些毛豆冇長齊的男生啊,竟這般的蓋印宣佈統統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