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間火星子忽明忽暗。
真皮老闆椅裡窩著個板寸頭,兩道濃眉快挑到髮際線,丹鳳眼半眯不眯的。
顧康心中暗罵:“見鬼,真有這麼邪乎?”
“哦?那湯林,一個外埠來的,在濱海還藏著個相好,這門路走得可真是野啊。……嘿嘿,不過話說返來,那女的長得,嘖,真他媽水靈!”顧康的聲音,帶著幾分玩味,幾分不屑。
“冇摸清楚。”曜哥撓頭,“這娘們來過幾趟,都是老客帶的,估計是老相好,不然能大半夜陪著來賭場廝混?”
曜哥卻連正眼都冇瞧他一下,隻是淡淡地開口,說道:“你時候到,該放工。”
顧康蹺著二郎腿看牌麵:這邊9、4、Q唱大戲,那頭倆3帶張K硬充順子。
把剛纔的牌原封不動的拿出來,整天浪那邊亮出寒傖人的單張2,荷官手裡明晃晃躺著對A。
荷官內心一驚,覺得本身今晚手氣不佳,眼瞅著就要被掃地出門,眼眶不由泛紅了起來。
螢幕裡,整天浪正與一旁的美人調笑,臉上那抹賤笑分外刺目。
但聞此言,他頓時愣在了那。
顧康眉頭舒展,突地一巴掌拍在那豐腴誘人的臀上,嗔道:“你這是冇吃飽飯嗎?”
想當初在陵市的時候,這傢夥固然色了點,但還算端方,不敢明著乾好事。
他是個男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牆上那塊大螢幕。
女人趕緊退出房間,顧康站起家,扯了扯衣服,說:“小炎呢?叫他過來,把老李也找來,去高朋室。媽的,倒要看看這湯林是哪路神仙,究竟有多邪乎!”
“買賣火伴?”顧康摩挲著翡翠扳指,“那女的甚麼來路?”
然後敲敲檯麵,對那荷官說:“清算你的牌具,換身行頭走吧。”
這位爺用菸灰缸沿漸漸碾菸頭:“接著發。”
賭場裡,隻要初級荷官纔有本身的牌具,他曉得本身還差得遠。
裙子底下,一雙白淨的大腿就這麼大風雅方地露在外頭,白得晃眼,讓人想不重視都難。
曜哥對整天浪暴露一抹笑容,歉意地說:“抱愧,這局算棄牌,稍後有人來代替。”
“喲嗬,行啊你,整天浪!揹著晴晴在外邊清閒安閒不說,現在還沾上打賭這惡習,膽量真是肥得流油啊!等著,看我轉頭如何跟晴晴告狀,她不把你清算得服服帖帖的,我柳無雙名字倒過來寫!”
整天浪明牌是張紅桃2,卻笑著嘩啦把麵前籌馬全推了出去。
柳無雙的耳墜跟著炸毛的行動晃出傷害弧度:“屑啊你,威脅play玩上癮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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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揮了揮手,表示荷官退下,目光再度投向牆上的大屏。
桌子前麵,另有個女人的屁股半露著,那裙子扯得有點兒高。
整天浪蕩的指尖忽地穿過她髮梢,輕笑道:“傲嬌滿滿的無雙姐,最是敬愛~”
台下傳來一聲悶哼,隨即吸溜聲更甚。
荷官脖子一縮,嗓子眼擠出一聲:“康哥。”
荷官站在門口,不曉得這場景是該感覺難堪,還是該感覺有點兒甚麼彆的。
就在這時,桌子底下,那女的鑽出,媚眼如絲,直往顧康身上纏。
恰是濱海城裡橫著走的顧康顧老闆!
柳無雙的顏藝在監控鏡頭前扭曲成神采包:“九手牌,底牌都不看,你就敢梭哈,你可真行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