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總管,虧你還笑得出來呀,真是可貴,可貴!”戲謔額笑聲響起,秦烷那高亢的聲聲響徹全場,一臉淺笑的看了韓七一眼,秦烷嘲笑著對大總管說道,“我們為甚麼這麼做?彆逗了,大總管,你們現在全數都被我們捕了,你們被捕了,你曉得這是甚麼意義嗎?恩?”
六子和身邊的幾個頭子相互對視一眼,韓七坐在主位上已經是低頭深思了好久,那一臉愁眉不展的模樣,看的讓六子等人一臉的迷惑。他們還不曉得,韓七內心正籌算著將每個月給他們的分紅裡抽出一些來,進貢給官府的那些大佬。
秦烷此話一出,大堂裡本來還在張望的一群群英幫大小頭子臉上的神采一下子就頓住了。目睹秦烷真是來抓捕他們的,一群頭子立馬收回一陣喧鬨的鼓譟聲,一個個義憤填膺,滿臉氣憤,伸手指著秦烷,嘴裡的話越罵越是刺耳。
秦烷一臉嘲笑著環顧大堂裡靠近三十來個群英幫大小頭子一眼,倒是滿臉不屑的收回一聲冷哼,開口說道,“你們覺得我在跟你們談笑話?你們再給我聽好了我,隻再說一遍,你們被捕了,不抵當,乖乖的跟著我們去衙門的,我會好生對待。如果誰敢趁機逃竄肇事兒的,一概殺無赦,彆覺得我還和常日裡那般暖和,我要活力起來,神也擋不住我!”
門口走出去一群人,黑壓壓的一片,幾近遮住了門口的光芒,六子和身邊的幾個頭子臉上暴露了一絲惶恐莫名的神采來。因為俄然從他們身後呈現的這一片黑壓壓的人群,領頭的人,鮮明恰是六子才見過不久的秦烷秦捕頭。
韓七此時已經是被大堂裡這俄然呈現的環境給驚呆了,一臉愣愣的坐在原位,看著秦烷帶著一群捕快官兵將他們的人全數包抄起來,韓七眨眨眼,扭頭看向身邊的大總管。
聽得韓七開口,秦烷倒是一臉好笑的對韓七聳聳肩,戲謔的開口說道,“如何被捕了?這個還不簡樸,我想你們也能想的清楚,你們這些人,每小我都和紮禹城這幾個月內裡產生的大小命案擄掠案強姦案,乃至是擾民案件,都有著非常密切的乾係。很簡樸,我的人,已經是完整把握了你們群英幫這些大小頭子,包含一幫地痞犯法的統統證據。現在抓你們,那恰是恰到好處,韓七,我勸你還是不要抵擋,誠懇的跟我們走一趟,不然,有你們的苦頭吃!”
大總管的神采一下子就變得煞白起來,昂首一臉惶恐的看向秦烷,大總管扭頭和韓七對視一眼,神采皆是充滿了惶恐。眉頭緊皺,大總管暴露一副不成思議的神采,開口對秦烷說道,“這,這如何能夠?秦大人,你肯定冇有弄錯,我們科都是守法遵紀的大好百姓呀,你為何要抓我們?”
六子正看著韓七在上麵和大總管一臉眉頭不展的時候,身後倒是傳來一陣喧鬨,扭頭一看,六子臉上倒是驀地一驚。
秦烷,這個紮禹城的總捕頭,此時恰好整以暇的站在群英幫群英堂大門口,一身整齊氣度的捕頭打扮,腰間斜掛著精鋼長刀。而在他的身邊,則是正陸連續續,井然有序的從兩邊湧出去一大群的捕快官兵,全都是手持刀槍,一副精力奕奕的模樣,冇一會兒,在大堂裡一群群英幫的大小頭子還冇從驚詫中反應過來的時候。這群捕快官兵,已然將大堂裡二三十個群英幫大小頭子完整包抄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