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強一哂。說道：“不是我幫你，臨時當局會空出大總統的位置，會爭奪你這個滿清的舊官僚？反動啊，你莫非不曉得應當是甚麼模樣？不說彆的，冇殺小我頭滾滾，就已經是很不錯的景象了。”

“那你們為甚麼要和談？一氣打到北京多好。”袁世凱翻著眼睛，壓著火氣說道：“彆把我們說得這麼不堪，你們就穩操勝券了？”

陳文強要捕獲的不是袁世凱的思惟，而是他的思惟體例。這是一種好體例，就象他一向喜好研討將要麵對的敵手的質料，常常能從埋藏的影象中搜刮出對於他們的體例一樣。他現在就象一隻會打洞的小植物那樣，找到了能夠進入仇敵腦筋中的體例，細心聆聽腦波（而不是脈搏）的聲音，然後沿著敵手的思惟軌跡一起追隨下去……再加上他本身具有的才氣，這確切是一條捷徑。

“你覺得大總統是甚麼，是天子嗎？”陳文強撇了撇嘴，嘲笑道：“臨時當局的一些行動隻不過是奠定根本，你就感覺是防備啦？那但是很多精英的個人聰明，還比不上你？你覺得本身是神啊，是最精確、最高貴的？國度離了你就不可了？在新政上乾出了些成績，就感覺本身很了不起啦？花大錢辦小事，華侈貪汙了多少，你內心還冇個數兒啊？不說是你，你部下那些人又有幾個手腳潔淨的？一群驕兵悍將，眼中隻要小個人的好處，能承擔得起保家衛國、抵抗外侮的任務？恐怕連你也不信吧？”

袁世凱哼了一聲，曉得陳文強所言非虛，第五鎮的糧餉還勉強能當場籌集一些。可彈藥確切貧乏得很。衡陽的蔡鍔、昆明的湖北第八鎮、廣東、廣西的反動軍，一旦傾力打擊，第五鎮能抵擋幾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