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棧便戀棧,大人過於在乎小我申明,卻不為部屬考慮。”陳文強忿忿地說道:“總督就是總督,名分在手,若不任其捏圓捏扁,多麼罪名不成加身?歸註釋強已經決定,大人一走,漢陽鐵廠、湖北兵工廠或賣或遷,所兼湖湘職務一併交還,自此今後便以瓊州或廣東為基,再不管湖湘諸事。”
“若論練兵治軍,蔡鍔確切才調不凡。”張之洞淺笑著說道:“本部堂也是因你而重視到他,派人加以察看。他在長沙練兵,講授精煉,技藝純熟,要求嚴格,深受官兵佩服啊!他還彙考中外法規,製頒《簡明軍律》四十七條,上書籍部堂,本部堂深為嘉許。嗬嗬,你這個新軍鍛練處總辦,可見是不太稱職啊!”
能夠說,一個聚寶盆已經被半摟在了陳文強懷裡。隻要再加把勁,藉著張之洞臨走的安排,陳文強便要爭奪拿在手中。至於開辟的資金,一百多萬無息存款是能頓時投入的。如果不敷,有息存款也是完整能夠,並能賺取钜額利潤的。
而陳文強因為對銀行龐大的進獻,比方在湖南、湖北、廣東擴大中的關頭感化,與南洋華僑的和諧乾係,被中華銀行推舉為特彆董事。不但是話語權增加了分量,另有無息無抵押的存款權,額度為兩百萬。
如此倒好,陳文強若與蔡鍔友情莫逆,張之洞能夠還會有彆的猜忌。而這類有些疏離的乾係,倒消弭了很多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