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埋骨他鄉，家人如何餬口？”

成果呢，說不測也不測。說不出所料也有事理。

四千對一千五，如果以攻守之勢來比較，兵力相差並不差異。以設備來講，兩邊相差不大，清軍有兩挺馬克沁，反動軍則有五挺輕機槍；清軍器炮未幾，反動軍在近間隔則有手榴彈。

當然另有其他的一些前提，比如清廷中樞竄改，政局動亂；比如突發嚴峻事件，可為反動軍所操縱等等。但這些，在陳文強看來並不是必須的。

急攻進取，當然也是一個套路。但陳文強是一貫反對的。反動軍到現在為止，充滿活力、銳氣，這是可喜的長處。同時，不管是軍事、政治、經濟，答覆會會員又都是完善實際經曆的。

但更讓朝廷惶恐的，應當是徐氏臨刑前所交代的――他的暗害名單上不但有恩銘，另有端方、良弼等人。這不能不讓朝廷回想起兩年前吳樾的那枚炸彈，那枚炸彈所針對的五位重臣――鎮國公載澤、戶部侍郎戴鴻慈、兵部侍郎徐世昌、湖南巡撫端方、商中右丞紹英――正籌辦出洋考查憲政。

“投降不殺，虐待俘虜！”

楊開甲寂然地坐了下去，苦笑著揮手號令保鑣放下兵器。戰役意誌被消磨，被摧垮，強令抵當也不過是多增加死傷。這個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反動軍在設備上並不弱於新軍，在作戰意誌上則要更強一些。而那些中下級的軍官，他在望遠鏡中看到了，說是狂熱也不為過。

滇南的清軍個人遭到毀滅性打擊，十個巡防營，新軍一個標，五六千人，逃出去的寥寥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