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省谘議局支撐共同,南邊新軍是甚麼模樣,黎兄想必也清楚,希冀他們替清廷賣力是不大能夠的。”陳文強沉聲說道:“袁世凱呢,很奸刁,與我們的乾係也是操縱被操縱。但有一點能夠必定,他是不會死忠清廷的,是不會做曾國藩的。”
不是非要這混成協叛逆,隻要他們按兵不動地呆在虎帳裡,再過幾個小時,後續人馬便會趕到,那纔是陳文強最可依托的武力。
而鐵路沿線的電報不竭傳來,因為陳文強在郴州、長沙都下車安插,遲誤了些時候,後續救兵則是馬不斷蹄,隻需兩個小時便能趕到武昌。
在陳文強看來,打算停止得非常順利,他便但願穩妥一些,等後續人馬乘車開到,再展開武力打擊。到時候,混成協的官兵目睹反動軍勢大,也就息了抵擋的心機,黎元洪等人也能夠改弦更張,投身反動。
陳文強哈哈一笑,拍了拍黎元洪的手臂,說道:“短長,還是你體味我。說實話吧,我身為革黨高層已經有六年之久。”
黎元洪歎了口氣,也不昂首,悶悶地說道:“北洋第五鎮和湖北第八鎮端賴你供應兵器彈藥,退路一斷,糧餉一絕,也就不敷為慮了。可北洋軍另有五鎮精銳,朝廷另有海軍,隻要兵艦逆流直下,屆時又何故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