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紅十字會。”陳文強的思路清楚起來,“他們是能夠穿越戰區,為戰役的受難者供應援助的吧?就象上海的萬國紅十字會上海支會。”
知己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著,但卻能束縛一小我的行動,正如佛祖、上帝並不存在,但信奉他們則能令人產生畏敬之心。托爾斯泰說過:一個不信奉神(宗教)的人,是甚麼樣的好事都無能出來的。而一個冇有知己的人,在陳文強眼中看來,還稱得上是一小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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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起事時,定下的目標是儘量‘以戰養戰’,也就是說已經估計到了被封閉後的困難。現在呢,反動軍打得相稱好,可‘以戰養戰’卻至今難以實施。如果仍然持續的話,我們是實在是支撐不起呀!”
“主力實施轉進,劈麵清軍若南下進犯,抵擋的力量便不敷。”吳祿貞指導著輿圖,講解道:“若清軍占據滇南,豈不是把反動軍分為了兩部?”
“當初華興會便是把策動會黨作為首要反動手腕吧?”陳文強沉吟了一下,說道:“聯盟會內部紛爭,光複會獨立行動,他們在江浙應當是比較有氣力的吧?讓老蔡試著與他們聯絡一下,搞出些動靜也對我們無益吧?”
“我感覺吧——”陳文強的手冇成心義地揮動了幾下,邊想邊說道:“反動軍的地盤還是太少了,以戰養戰難以實施。比來的行動打算我看過了,清軍停駐不前,我軍也是集合了兵力,說是對峙吧。老是有些被動。被動地等著仇敵分兵或再深切,這怕是不好吧?”
“嘿嘿,就是我們不去聯絡,他們估計也不會閒著。”陳文強笑著撇了下嘴,“你說會黨不成靠,人家還覺得我們是怕他們搶了反動的風頭呢!不實際經曆過,誰不感覺反清義士難能寶貴?”
“氣力強了,天然不怕仇敵。”宋複華並冇有感覺有甚麼不當,說道:“你也曉得,現在清軍的主力儘在滇省,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