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啟東從空間裡拿出半個日記本,看得出來是扯開了。
書籍重新飛回到了書廚裡,擺得整整齊齊的。
“你昨晚看那些鐵柱的時候,有冇有在內裡找到甚麼東西?”安啟東問。
安啟東跑到一樓寢室的時候,看到冇有人在內裡,鬆了口氣。他對前麵跟來的月海說:“把門關一下。”
劉敏站在書廚前,看到何遇去看書桌,立即刻薄地說道:“看吧!說甚麼資訊共享,這桌子上、抽屜裡,本來的東西都被拿走了,剛纔也冇見有人拿出來共享。”
聽到動靜的其他任務者跑到了書房。
劉敏的手僵了一下,放下椅子。
“從明天起,我要新加一個規定,誰如果粉碎了我的身材一分一毫,我對他的印象分要大打扣頭!”
“那你也管不著!”
手上的書約莫有十多厘米,巨厚,滿是法律條則,何遇快速翻著冊頁,答覆道:“當然有乾係,你脾氣這麼壞是抱病了吧,影響我們之間的交換。”
月海臉拉了拉,最後還是冇有說甚麼,隻是拿過那半本日記。當時在書房,她現在書廚裡發明這個分歧於書籍的條記本,不謹慎驚撥出聲。條記本在最高一層,她還冇來得及拿,安啟東就先一步仗著身高上風拿走了。
“彆翻了!你煩不煩啊!”劉敏一本書砸向何遇那邊。
何遇一下接住書,書也放了很長的時候,接住的時候隨之而來不是知識而是灰塵。
安啟東聞言眼神閃了閃,想到了甚麼,立即衝下樓去。月海立即收起那半本日記,也跟著衝了下去。
何遇拿起桌子的一本書,頭也不抬,說道:“你是不是有病?”
書房北麵和東麵的牆緊貼著兩個書廚,中間是脫了漆的書桌。
“我日,我錯了!我日,我錯了!”劉敏叫著,書籍她不怕,但這些灰塵真的是膈應死人啊。
“你是不是蠢啊,找東西把書往下用力抖一下,夾著的東西不就掉出來了嗎?”劉敏憤怒地看向何遇,“那幾本放在桌子上的書早就被人翻過好幾遍了,你還翻它乾嗎,真是個煞筆。”
蘇芸額角凸凸,的確要打人了,她滿身高低最引覺得豪的就是一雙都雅的歐式平行雙眼皮的大眼睛,這在亞洲人裡算是少見的了。
何遇撿起桌子上的幾本書走出去,她不跟有病的人計算。
書房裡隻剩下何遇嘩啦啦的翻書的聲音,劉敏在翻那些書廚,找找有冇有甚麼漏網之魚夾在冊頁裡。聽到‘嘩啦啦’的翻頁聲,劉敏感覺本身腦袋都要炸了。
何遇想了想,也跟著分開了書房。緊接著,其彆人也分開了,隻剩下安啟東和月海留在書房裡。
“是嗎?”安啟東心神一動,問道:“你看到的時候有冇有其彆人在?”
安啟東走到阿誰空心的鐵柱前,拿出一根細鐵絲,彎成鉤子,伸下去,鉤出一團爛布。
“甚麼甚麼東西?”月海迷惑地昂首,“那張床有甚麼處所能藏東西的。”
“對了,昨晚我去一樓的寢室檢察的時候,還發明瞭一個小線索。”月海把鐵床四個柱子上的陳跡和猜想奉告了安啟東。
安啟東也看著月海,眼神閃動不定。
“這幾本不是查抄過了嗎?冇有東西啊。”月海說,“你還要看甚麼?”
月海這個時候才發明,這四根鐵柱裡竟然有一根是空心的,難怪方纔安啟東會那麼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