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胸口巨烈地起伏著,手握成拳顫抖著,雙腿都在抖。
邊罵著邊起家朝莫菲抓去。
劉氏與菊花在一邊看著,咬著嘴偷笑。
又一記掌摑聲響起!
中秋,吃過晌午餐,趙氏把家裡的門鎖得緊緊的,帶著四個孩子,揹著二斤肉,四塊豆腐,一斤紅糖,二包點心,去了大房,中秋,過年,得去大房與爺爺與奶奶他們一起吃團聚飯。
喬氏一聽紅了眼,嘶罵道:“心疼他們!我是心疼!我心疼的是我的老二!就是這個賤婦,浪貨,害死了老二,連帶養歪了老二的娃,我不幸的老二啊,你看看你的幾個娃如許與我們如許不靠近,我這內心痛啊!看看喜鵲這個賤丫頭,敢打堂姐敢罵堂兄,是不是哪天把我這老婆子打了罵了你們這一家子就對勁了!”
喬氏卻不管不顧地張嘴就罵:“中秋是甚麼節?大節!你倒美意義比及這個點上纔來,這一大師人要用飯,這些廚房的事,你是打心眼裡冇想過相幫一下,等著彆人來服侍你是嗎?是等著我這個老婆子來服侍你是嗎?!自打你進了門就是個懶的,現在更加不管不顧的懶,你是想著老二死了冇人能治住你是吧,心都壞得冒膿了你!”
她嚇得不知所措,大著舌頭,唔唔哭了起來:“娘,牙,我的牙……”
“娘,”趙氏垂首輕語,“我想著廚房的事多,才一吃過晌午餐就來了,一下冇敢遲誤的。我這就去。”
菊花被這一掌打懵了,不哭不鬨,呆呆傻傻地吐出一口血水,內裡有顆牙。
中秋節前一天,趙氏單獨一人回了孃家,送去了五百文錢,以及一些米與麵。
喬氏氣得顫栗,指著莫菲的鼻子罵道,“閉上你的臭嘴,小賤貨,小賤貨,果然與老賤貨一個樣樣!也不瞧瞧你那模樣,說菊花?我菊花但是要嫁去鎮上吃香喝辣,你個窮酸刻薄樣,頭前汙菊花,打菊花我還冇來得及找你計帳呢?”說罷甩手就一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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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子開張以來,莫菲日日帶著哥哥與弟弟淩晨練體,偷偷舞劍,不時也掄幾錘鍛打鍛打鐵塊,頓頓白米飯,有肉有菜有湯的養到現在。看著還是黑瘦竄改不大,倒是重了很多,骨子裡那是元氣實足。豈會再讓人打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