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氏擦了擦臉上地汗,接過茶盞,笑著說:“妹子這倒是外道了,相處了兩年,妹子還不曉得俺是個實心人,慣不會挑正理的,那裡會惱妹子?”
羅氏一把拉了她的胳膊,責怪道:“姐姐。我們都是女人家,有甚麼好臊得慌地。妹子巴巴地尋來這些,不還是為了姐姐。趙三爺每月有大半月在山下過,誰不曉得他是去窯子裡找姐兒去了!姐姐固然賢惠,倒是端方過了,還不若好好瞧瞧這些個,栓栓三爺的心;要不然。等哪日三爺打窯子裡給孩子帶回個小媽來,姐姐想要再看。倒是晚了!就算姐姐不心疼本身,也要心疼心疼孩子們。三爺才三十來歲,想要再添個小子,不過是幾個月的事罷了。”
因是口信兒,不好打外人去傳,王魯生便叫了義子郭全有,細細叮囑了,打發他去蒙陰。
“這是我們姐妹的內室私話,又不當他們麵喊去,怕甚麼?在秀秀內心,隻當姐姐是親姐姐般地……”說到這裡,羅氏倒是紅了眼圈,靠在關氏胳膊上:“秀秀同姐姐分歧,也冇有孃家兄弟在山裡,與大爺也不過是半路伉儷。這兩年在山裡熬著,也端賴著姐姐照看,方算是好些。”
羅氏見她喝了茶,內心感喟一聲,想著早已等在外屋的劉國泰,也有些泛酸,但還是忍不住又丁寧一句,說道:“好姐姐,就算是碰到甚麼憋屈事,你也要想開些,到底要看著孩子麵上呢。這世上,有了後孃,就有後爹,為了兩個小的,姐姐也要萬事暢懷方是。”
羅氏背對著她,倒了兩盞茶,端過來,遞給關氏一盞。關氏幾口飲儘,伸手摸了摸炕頭,燙得烙手,因說道:“妹子,我們兩個的被窩得往炕梢挪挪,今晚這炕燒得有些熱,炕頭怕是熱得不能住人。”
曹顒伸手將她摟在懷裡,略帶抱怨道:“這些日子,就見你帶五兒,都不如何管我同兒子,我倒是冇甚麼,天佑多不幸。”
雖離前次見麵還不到月餘,但是現下兩家的乾係倒是分歧,更加的靠近些。
“哎呀,羞死小我了……”關氏初還瞧不逼真,細看後才發明是兩個光溜溜的男女摟抱在一起,忙捂著臉轉了頭。
低頭見五兒睡得差未幾了,她便輕聲喚了喜雲,抱著五兒往東屋安設去了。而後,她到了曹顒身邊,說道:“額駙彆惱,五兒這些日子掐奶呢,恰是鬨的時候。”
去了釵環,羅氏隻穿戴了件小衣,笑嘻嘻地上炕來。因見關氏正瞅本身個,嬌聲問道:“姐姐瞧甚麼呢?但是臉上方纔冇擦淨?”說話間,伸手往臉上胡虜了。
曹顒被初瑜身上地奶香惹得心熱,用力地抱了抱,親熱了一番,卻不敢再下一步。對於“臨門禁止”的這類避孕體例,他是不敢再信了。
關氏笑著說:“好妹子,難為你疼俺,俺領你的情。妹子就放心吧,俺早想開了,就算俺家三爺不待見俺,也冇啥,俺隻守著小鳳、小龍好好過日子……”說話間,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倒在枕頭上。
另有五個月,持續熬吧,貳心中哀歎不已。
兩人都是利落男人,年事又相差不了幾歲,都是直來直去的人,說話甚是投脾氣。
關氏摸了摸身上衣服,可不是要濕透了,在被窩裡悉悉索索地脫了。也跟著羅氏似地。隻剩下個肚兜。
席間。推杯換盞,喝了個痛快,王魯生方打發兩個姐兒扶著魏黑去客房安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