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_第六十四章 一諾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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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繡忙擺了擺手:“奴婢還對付得來。大人還是從速歸去吧,少一時怕是就有人要找您了。”

救人要緊,曹顒來不及多想,順手操起滾到腳邊的水桶向那男人擲去。

那男人冇推測曹顒去而複返,一驚,忙鬆了手,閃身躲過那水桶,毫不遊移的揚鞭子襲向曹顒。

文繡的神采垂垂轉紅,浮泛的眼底閃過一絲光彩,低聲道:“大人……文繡想回家……”

那男人顛仆在地,看了一眼中間的文繡,再望著曹顒,倒是略帶對勁的笑容。

曹顒大駭,想疇昔救文繡,又怕這男人妄動,大力望那男人後背踹了一腳。那男人噴出一口血來,目睹動不了。

曹顒點點頭,打了桶水洗了手,清算好衣服出了馬廄。走出冇多遠,他俄然想起剛纔說要給文繡藥酒之事,忙往回走,籌算問問文繡住那裡。

曹顒曉得她怕也正衝突著,就止住這個話題。

曹顒內心煩悶難擋,如果本身早點來巴林,如果方纔發覺出那男人不對,如果……

曹顒聽了皺眉,對這真是吃人的禮教非常膩味,對文繡道:“你想擰了,如果嫡親,見你安然都會謝天謝地,那裡會在乎這個浮名;如果外人,隨便如何說,又**何事?實在不可,移居他鄉,重新開端就是,何必因小失大,忍耐流落在外、與報酬奴的委曲!”

刺客原是兩人,麵前這個是一個,卻不曉得頂罪的是替死鬼還是本尊。也不曉得這群刺客到底有多少人。並且刺客既然找上門來,怕就是查到文繡是目睹者,是以來滅口。那晚、那晚,曹顒想起忘記在河邊石頭後的酒壺與紙錢,看來刺客就是通過阿誰查到了文繡身上。對方到底是甚麼人,從喀喇沁到巴林少說也有七八百裡,竟然能夠追蹤至此。

誰曉得那男人並不善於用鞭子,拿馬鞭純粹為了勒人,這一鞭子甩出去本身也冇甚麼譜,鞭子迴旋時候幾乎捎上本身。他忙放手丟了鞭子,抽出腰上掛著的蒙古刀,籌辦近身搏鬥。

“你在這裡當差?我這兩日如何冇見你?”曹顒問道:“這兩日我會想體例,幫你在王府脫身,你先伴同我回京,等刺探好你家的景象,再送你家去。”

曹顒忍不住附耳疇昔,待聽清那支曲子,待聽到“雨花台”身子一僵。雨花台是江寧的,莫非文繡的家在江寧,他還想再問,文繡的眼睛卻閉上了,聲音消逝在晚風裡。

曹顒不解道:“為甚麼?你彆擔憂塔娜格格,我自會想體例贖你出來。”

那男人卻始終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聲不吭,曹顒感覺不對,蹲下身抬起他的臉,見他嘴角排泄一股黑血,已然服毒身亡。

正說著,身後俄然響起馬蹄聲,曹顒轉頭時,隻見到一個穿戴褐色蒙古袍子的男人牽馬拜彆。

那匕首並冇有刺進文繡心臟,但是卻傷了她的肺葉。文繡喘氣之間,血液不竭的從口鼻中流出,目光有些迷離。

“格格賜給奴婢新名字,不消‘孛斡勒’了!”文繡低著頭,小聲回道。

文繡道:“奴婢今兒躁了,失手打了件東西,被罰到馬廄乾活,朝魯大叔喝酒去了。”

文繡先是一喜,張了張口,彷彿想說甚麼,但很快眸子裡的光彩又暗淡下去。半晌,才幽幽歎道:“大人的恩德文繡永久難忘,隻是文繡不能歸去……”

那男人一向盯著曹顒神采,見他稍有遊移,立時抓住機會俄然發作,未瘸的右腿一撐,猛躍起家,舞者蒙古刀像曹顒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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