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待到屋子裡就剩下伉儷兩小我，李氏將琉璃與翡翠的事情說了。曹寅看了老婆一眼，有些動容：“何必呢，苦了你了！”

前麵，開陽院。

曹寅不好違逆，連聲應是，看了曹顒一眼，躊躇了再三，還是提到了上學的事。

曹顒哪會與他計算，老太君卻不依了，瞪了兒子一眼：“顒兒解得很好，固然聽著直白些，但倒是阿誰事理！”

玳瑁搖了點頭：“奴婢姓馮，是家生子兒，老子與娘都在城外莊子當差。”

老太君略感驚奇，揮了揮手，將曹顒叫到炕邊，拉著他的手道：“好孩子，不消勉強，過段日子也可！”

現在，曹顒固然影象尚在，但讀起《論語》還是吃力，不風俗豎著看、不風俗繁體字、不風俗冇有標點。即便如此，又能如何，莫非還能做文盲不成？就當重新入了一年級，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半蒙半猜的，漸漸來，總有認全的時候。

曹寅趕緊應宣稱是，望著兒子的目光卻不免有些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