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_第一百四十九章 花燭(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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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顒先到十六阿哥那桌敬了酒,這桌有幾位貝子國公,都是平王府的近支,皇子阿哥隻要十3、十5、十6、十七阿哥四位,是作為送親官過來的,其他的皇子皆是在淳王府飲宴的。

曹顒慚愧起來,暗怪本身冇先把話說清楚,右手不自主的順著她的小臉抬到她的眼角,用拇指悄悄拭去她的淚。但是不但冇止住,她的淚卻湧得更短長了。

懷裡的身子柔若無骨,胸前緊貼著那軟軟地……曹顒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他閉上了眼睛,暗道不要去遐想不要去遐想,但是卻冇法禁止,身子更加熱得短長。

曹顒隻感覺腦裡“嗡”得一聲,再也禁止不住,展開眼睛,低下頭,往大格格的唇上吻去。

不過,曹寅對本身的身材狀況也是曉得的,固然大病病癒,但是眼下天寒地凍,水路不通,長途跋涉的馬車陸路顛簸如何受得住?何況冇有聖旨,曹寅也不能冒然放了手邊的差事就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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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的小人不知是因抽泣還是嚴峻顫栗,過了好一會兒,方安靜下來,低聲道:“額駙,是不喜初瑜嗎?”

大格格聽了“喜好”二字,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這時方發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本身的大腿,便伸手想要推開,直到摸到它那刻纔想起額娘之前的教誨,當即縮回擊,羞得往曹顒的懷裡擠了擠。

“額駙,是不喜初瑜嗎?”大格格抬開端,再次問道。

訥爾蘇卻也是輩分低的,固然年長。也要管康熙這些小兒子們叫叔叔,是以隻笑嘻嘻地望返來,很有點幸災樂禍地意義。

曹府院內的喜棚裡。燈火透明,觥籌交叉,好不熱烈。

曹顒深呼了口氣,順手將剩下的大半杯茶水一口飲儘,方放回杯子,握著拳頭到炕邊,並不進內帳,臉衝外側身躺下,啞聲道:“夜深了,安設吧!”

李氏聽了很歡樂,可想到丈夫的身子骨,又搖了點頭:“家裡事多,那裡得空去?待再過些光陰,得了閒再說。”因曹寅提起高老太君,又觸了她的苦衷,便又道:“說到母親,她倒是放不下李家那幾個孩子,今兒還叨唸過一回,想著過完上元節就歸去……”

大格格本來是望著曹顒背影地,等他回身,兩人視野隔著帳子恰好對個正著。曹顒一下子愣住,望著那張嬌顏,隻感覺內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腳下就不聽使喚般、不由自主地走了疇昔。比及反應過來不對時,才發明已經到炕沿前。

近幾個月,噶禮和張伯行不竭上折槍彈劾對方。瞧萬歲爺的反應,必定是李煦這邊通政司和了稀泥。李煦這般做,不過是想兩邊都不獲咎,可到頭來怕是要引火上身。張伯行嫉惡如仇,必不容他;噶禮冇獲得好處,指不定多暫就轉頭咬上一口。

李氏也曉得丈夫身材受不了旅途艱苦,而本身這邊因又要照顧丈夫,又要照顧老母,也得空兼顧進京,但又實在顧慮曹顒,還因一雙後代的婚事都未能親身打理而生了些慚愧。隻是李氏把這些情感都藏了起來,怕惹得丈夫不快,病上添病。

曹寅搖了點頭:“也忙了一日了,歇歇吧!顒兒那邊……有平王府幫襯,他又是個撐得起事的,不必惦記。”他話雖這麼說,實在本身內心也掛記取兒子的婚事。

曹顒坐起家。進了帳,伸出右手捧了她的下巴。大格格頓了下,勉強擠出一絲笑,但是卻難以粉飾眼角地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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