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_第一百五十四章 所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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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寅想著本身將祖上餘資都變賣得差未幾,現下固然有爵位與官職銀錢,但是連府裡開消都不敷的,還要靠兒子送銀錢來補助。想著這些,纔想起本身過了兩年青省日子,滿是靠著兒子貢獻來贍養高低,不由有些羞臊。

看著八抬大轎高低來穿戴白鶴補服的中年人,李鼎微微地眯眯眼,新上任的兩江總督赫壽嗎?提及來,他也是見過的,赫壽在江南為官已經兩載,先前在漕運總督任上。

漕運總督衙門在淮安府,離江寧三百多裡,離姑蘇六百多裡,這兩年赫壽受命審理噶禮與張伯行互參案,也常常出入兩地。就是前年,李家風頭正勁時,他也冇少往姑蘇織造府出入,與李煦亦很有私交。隻是厥後,李煦受了天子怒斥,赫壽趨利避害,才與李家乾係淡下來。

曹顒領了戶部的回執,算是辦好了差事,偏生被十六阿哥與十七阿哥堵個正著。

那是一個揚州鹽商的地產。用心湊趣李家,並不要銀錢。要白白地送給李鼎。當時李煦正兼任兩淮鹽政,李鼎曉得有些情麵不能白收,想著甚麼做回禮。厥後吃酒時,蓉娘受命來獻曲,那鹽商看著有幾分興趣,李鼎便將蓉娘轉送於他。

固然從官職上來講,赫壽這個從一品總督要比曹寅高上很多;但是論起爵位來。倒是曹寅這個伯要高赫壽很多。

李鼎昂首一看,一個穿戴喪服的男人下了馬背。往他這邊走來,模糊看著有些麵善,但是一時想不起是哪個。

雖說測度上麵那位的心機不輕易,但是曉得其脾氣本性並不是難事。曹寅與其君臣訂交五十來年。自問也曉得幾分。怕是要惱了。

李鼎聽了,有了些許印象,前年春夏交代之際,他曾來江寧給總督府送壽禮。乾都曾請他在秦淮河上吃花酒。同席的有幾個官員富商之子。之以是帶著這些紈絝,不過是為了有人掏銀錢罷了,麵前此人就是此中之一,“珍寶閣”白家地二少爺白德喜,亦是璧合樓楊家的姑爺。

戶部那位漢侍郎是個明白人,又得了尚書的話,非常痛快地批了山東司報上地賬目。到了尚書那邊,天然也是冇半點擔擱的,當天便辦得安妥。

李氏沉默了一會兒,問道:“老爺,這幾個小的,除了四姐與五兒外,其他的老太太都給留了婚嫁銀子!就是四姐與五兒兩個地,我們湊湊也使得!隻是家中賬目上的銀錢,多是顒兒令人送返來的銀錢,這個……這個要給頌兒兄弟籌辦出多少合適?”

織造府,客堂。

兩人各懷鬼胎,再說話時,更加顯得客氣。這個執意要請阿誰上門,以儘地主之誼;阿誰再三婉拒,最後實美意難卻。推讓不過,便跟著去了。

李鼎坐在二樓臨窗的包間裡,端著盞茶,望著不遠處的織造府大門。他是奉父命來江寧給曹寅送信,順帶著給姑母李氏存候的。

這內心立時甚麼滋味兒都有了,他先是有些惱,隨後竟模糊地帶些歡樂,曉得李鼎愛好些個甚麼,那就好辦,待會兒便就叫媳婦出來敬個酒灌些迷魂湯,也不礙甚麼,若能勾住這李二公子,今後少不得好處。

雖說曹顒想著早日離京,但是終又被拖住了。

*

這位以“仁孝”治國的萬歲爺,固然待下寬些,可那要分時候。

李鼎固然未結婚,但是本年已二十四。那裡是不解風情的毛頭小子?固然人前甚是端莊,卻算是風月場上的熟行,一眼望去便瞧出那婦人雖是良家,但卻帶著三分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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