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_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騷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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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不是皇上,可將心比心,多少也能揣摩出九五之尊的心態。那就是不怕臣子爭鬥,隻怕臣子不鬥。

這動靜可就大了。

十月三十,是萬壽節,也是李氏的壽辰。

曹顒哭笑不得,對著四周八方、旁敲側擊的各色人等,到底冇鬆口。

萬壽節前,朝廷嘉獎了一批在南北防洪中表示出眾的官員。

左成才十七歲,又不是進士出身,如果有個不鐺鐺,就要影響今後宦途。

畢竟滿洲風俗“子以母貴”,至因而滿人血緣,還是漢人血緣,反而有些扯淡。畢竟從順治帝開端,皇室的血緣就不純。

即便朝廷積年下去的知縣,豐年青就中進士得以授官的,可那也顛末吏部幾個月的“集訓”才氣外放處所。

一樣是年青,尹繼善三十多歲官至巡撫是年青有為;左成十七歲,就是做知縣,都顯得有些勉強。

現在如許,彷彿有保全曹顒之意……

尹繼善都調離湖廣,左成自是跟著去了江南。

皇上並不是好色的性子,現下這是做甚麼?

四阿哥同福惠阿哥比擬,本就在年紀上占上風,又得了有力妻族;如果皇上還要扶福惠阿哥為儲,那又是一場動亂。

畢竟在世人眼中,曹頌這回的跟頭跌得慘了些。

這申明甚麼?申明四阿哥、五阿哥分歧皇上的心機。

不怪曹顒更加淡定安閒,因為曹頌的處罰終究下來。

歸正,他是不信皇上真的寬恕範時鐸,總感覺這此中有內幕。

肅除年羹堯,是防備外戚尾大不掉;赦免年家子孫,重新啟用年希堯,是為了給福惠阿哥留人使喚……選富察氏為四阿哥妻族,誰就能包管是恩情,不是想要藉由子完整發作富察家,抨擊富察家早聖祖朝時的首尾兩端?

戶部司官,即便是品級低,伶仃攀不上曹顒的,也湊著分子,預備了重禮。

是因失子之喪,想再要個小阿哥?

顛末一番腦補,皇上以四阿哥為幌子、實際屬意福惠阿哥的“本相”,就被很多人發明。

隻是皇上行事,卻有些分歧。

各種折騰,各種新政。

政務這裡皇上雖還是都抓在手中,但是不再事必躬親,而是分派到十三阿哥與幾個大學士名下。

曹顒的內心,也不信賴雍正真的顧念甚麼“勳臣以後”。

他們越是瘋顛,曹顒就越是復甦,在政務措置上也更加安閒……

現在倒是分歧了,即便在施助中撈不到銀子,可撈資格也是好的。

有了一回經驗,還不開眼的想要來第二次,那不是傻缺是甚麼?

靜惠既已出殯,喪事就告一段落,曹家世人又規複各自餬口。

百官不能說都成驚弓之鳥,也都是跟縮腦袋的鵪鶉似的,要多靈巧也多靈巧。

對於八旗勳貴來講,宦海起伏不算甚麼,可喪妻失子就是大事了。

可如許眼睜睜地看著,皇上受不住如何辦……

這內幕是甚麼?

接著,因李氏壽辰的原因,曹家即便冇有辦壽宴,可遭到的賀禮卻比每年都要多三成。

大師猜想,人選就在四阿哥與福惠阿哥之間。

雖說經部議下來,範時鐸因耽擱防洪差事,使得汛期危急,視民命如草芥,當入獄論斬;可皇上顧念他是勳臣以後,故意保全,特赦之,授鑲藍旗漢軍副都統。

至於左立室眷朱氏,曹顒與初瑜的意義,都感覺少年伉儷之間宜小彆、不宜久彆,但願朱氏早些去江南小兩口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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