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屬意一個女人，本來無關緊急的婚約，卻顯得毒手多餘起來。

呼吸粗重的喘了兩下，他大腦有半晌的失神。

她的馬尾紮的鬆，頭髮就帶著點蓬亂，宋望伸手將她鬢角的亂髮往耳後攏了攏，暴露標緻白淨的一張麵龐來。

她說著話，便又倉促出門去，再返來，白瓷杯裡的水還冒著熱氣。

趙青也沉默了，有點想笑，卻憋著一口氣摸索道：“大哥，你想問的，是林蜜斯？”

宋望的視野定格在她的唇上，在茶幾上摁滅了菸頭，略帶薄繭的指腹覆了上去，在她的唇上來回摩挲揉撚了兩下。

“彷彿比有點還多些。”想到自個那會沸騰的血液和狠惡的心跳，心口一揪一揪的疼，宋望聲音低了下去。

也是第一次，他手指忍不住的顫抖，懷裡的林思琪更是俄然瑟縮一下，唇齒間溢位破裂的音節。

“呃，”趙青眉心跳了跳，“有。”

膠葛的久了，林思琪短促呼吸的氣味已然混亂。

林思琪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早晨十點多。

她的淚順著臉頰落了下來，捲進兩人的親吻裡，帶著點鹹，卻倏然間撲滅了貳內心統統的蠢蠢欲動。

“先喝點水。我熬了點米粥眼下還熱著，你看你是要在房間裡還是去樓下，”白茉的聲音還是輕柔，“喝酒免不了傷身，暈乎乎的也不舒暢吧。你這會感覺如何樣？”

趙青直言不諱，後座的宋望又沉默了下去。

扣好了釦子，他便抱著她坐在沙發上。

“醒了？”白茉和順帶笑的一張臉進入視野，林思琪愣了一下，道：“這是楚家？”

哭了？

唇齒間酒香甘冽，宋望很輕易就撬開她的牙關，滑了出來。

林思琪睡著了，他也有些倦，點了一根菸猛吸了兩口，低下頭去細細的打量她。

又過一會，才聞聲他再次開口道：“聯絡一下顧家，找時候約顧蜜斯出來見一麵。”

她一句接一句像個老媽子似的嘮叨著，林思琪大腦有些懵，眸子子正跟著她的身影打轉，房門俄然被人從內裡“啪”的一聲推開。

他喉頭聳動，握著她肩膀的一隻手微微用力，保持著埋頭在她頸窩的行動一動不動，低喘著，也不曉得就站了多久。

“阿青，你有冇有，”彷彿是不知如何說，他腔調頓了一下，聲音更加低緩沉穩，“你有冇有看上過一個女人？”

宋望一根接一根，也不曉得到底抽了多少，菸草味清楚地環繞到趙青的鼻尖，他才聞聲後座傳來一聲略降落的問話。

貳心尖顫了一下，一時候竟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亂，正想鬆開她的唇，林思琪卻又用舌尖纏住了他。

宋望苗條的手指分開了她的後頸，摸上了她的臉，一片濡濕。

雙眸緊閉，臉頰上淚痕已乾，她纖長稠密的睫毛就彷彿打濕了的蝶翼，撲閃間帶著些濕漉漉的水汽。一張臉上最惹人重視的是紅豔豔帶著點腫的兩瓣唇，好似兩片綻放的花瓣。

他的手從她腰背上移了上來，落到她溫熱的後頸，手指悄悄握了一下，彷彿他稍稍用力，便能輕而易舉的將她天鵝般美好的脖頸折斷。

“甚麼感受？”

她的唇弧度非常美好，較之普通人更豐潤些，柔嫩的不成思議，帶著點滾燙熾熱，一捱上，就移不開。

他伸手攬著她的腰，往前一步，她薄弱些的後背抵在門板上，收回悶悶的一聲響，包廂裡流轉的燈光更加迷離而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