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從速說。話一出口又感覺那裡不對,“你占我便宜!”
“那你情願被我占便宜嗎?”他打蛇隨棍上,擁著她笑,又悄悄地吻她,“如有信心與我共度平生,就收下。”他的眼眸通俗如夜海,聲音迷離磁性,讓人沉浸。
厲雷笑眯眯地點頭:“這套屋子本來就是給媳婦籌辦的。”
“都雅嗎?”恰好,床上的阿誰男人還不見機,笑吟吟地問她,還把潔白柔嫩的羽絨被往下拉了拉,全部線條美好的上半身到腰部,都透露在她的視野下。
他手指帶著滾燙的熱度,解開她上衣的兩顆釦子,停了一下,問她:“去臥房?”
他對勁地笑了,低頭給了她一個冗長的深吻。
唉喲……好痛……
她艱钜地動了動,暗罵本身是豬,如何這麼等閒就讓那混蛋到手了去?對了,那混蛋呢?她在床上翻了個身,就瞥見一個男人側躺在她身邊,正帶著笑意看著她,淡金色的陽光灑在他赤、裸的上半身,極均勻健美的肩背和胸膛,上麵還帶了幾道疑似指甲的劃痕,約莫是她昨晚的佳構。
“你、你彆……”她說話斷斷續續,想瞪他,那聲音和眼神倒是說不出的撩人。
她被吻對勁亂情迷,氣味混亂,感遭到他的身材垂垂起了竄改。“厲、厲雷。”她顫著聲音,雙手抵著他的胸口,分不清是引誘還是回絕。前次在茶館時,兩人就差點擦槍走火,害得她心慌意亂了好久,現在又來?
“收下,小綾。”他在她耳畔低語,聲音如同魔咒,“與我共度平生。”
“你……”她被震得話都說不出來,好半晌,才問,“這套屋子?”
“你……臭地痞!”夏小綾同窗捂住眼睛。
厲雷低笑,長臂輕舒,悄悄鬆鬆地攬過她,拉著她的手摸上他精實的身軀。“我讓你也耍耍地痞。”他慵懶而又含混地說。
“我不嫌棄你啊。”厲雷笑著,隨便她掐,歸正不痛不癢。
一夜旖旎。
她在他懷裡微微發著抖,一雙眼睛水濛濛的。
夏綾想要把手拿開的,但是,但是……他身上的皮膚觸感真是太好了,肌肉線條健美卻不誇大,就像一頭渾身充滿發作力的豹子,文雅與力量並存。她忍不住多摸了幾下,另一隻手也摸了上去。
第二天,夏綾醒來,隻感覺渾身的骨頭就像被怪獸碾壓得散了架,渾身高低無處不痠疼。她痛苦地嗟歎一聲,昨夜那些景象一點點湧入腦海……厲雷,都怪厲雷阿誰大混蛋!說甚麼給她過生日,清楚就是早有預謀把她騙到這裡吃乾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