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綾望著這兩人的對話,無語了――要誘騙阿衛,如何就這麼輕易呢?
夏綾震驚地聆聽那旋律,不敢置信――鳳琨他,竟然把他們合作十年來統統未及完成的瑣細片段清算成碟。這內裡大多是他們常日裡會商時的靈光一現,另有編曲時的備用計劃,乃至,在裴子衡囚禁她之前,他們錄到一半的兩首歌也鮮明在列。
“等等,就是全世邊界量的阿誰?!傳聞海內隻要一套,本來在你這裡?!”
鳳琨有些好笑地望著他們。
鳳琨十指交握:“小綾,你不感覺這纔是題目地點嗎?”
熟諳又陌生。
他謹慎地把那張碟取出來,放進唱片機。
“停!”衛韶音神采丟臉。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的事情間借我用用,不準懺悔!”
那是一張純音樂唱碟,冇有人聲,開篇是旖旎的旋律,妖嬈又傲慢,炙烈又目空統統,垂垂地,變得激昂瑰麗,冷傲變幻,令人摒息……
衛韶音也愣了一下,才說:“誰要用你的事情間?”
“當時候有……”她微微沉默。當時候有裴子衡寵著,多肆意安閒,想唱歌時能一口氣錄七八首歌,不想唱時,一年半載不完工也冇人敢指責。可現在,她不但願變成厲雷身邊的金絲雀,不想靠著他動用太多特權,她必須學會去共同彆人的法度,比如,與團隊幾次磨合,而不是讓統統人圍著她轉。
夏綾正憂?地揣摩著一段旋律,把一個細節幾次考慮好幾遍,纔想起來接鳳琨的話:“是啊,他就是個事情狂。”
鳳琨的神采很安寧:“如何了?”
“甚麼?”她怔了怔。
提及這個,夏綾倒是不太附和:“我現在的氣勢已經收斂很多,你看,此次音樂節上,和白慕容、秦子風不是合唱得很好?”
鳳琨笑得很暖和:“你能夠常常來看她,我的事情間借你用。”
不得不承認,衛韶音才調橫溢,改後的樂譜不但儲存了本來的精華,更有一種卓然昇華的美感。可夏綾感覺,如果白慕容這個原唱拿到,得哭,因為她都哭了――改版後的歌,對細節的把控要求太高,的確吹毛求疵,一不謹慎就唱不到位。這兩天,除了用飯睡覺,夏綾全數時候都用來揣摩這首歌。
此時現在,另有些神思恍忽。
衛韶音每天登門拜訪,消磨在這裡做音樂,還抓著夏綾一起研討。
“當時候能一樣嗎?”她說。
每一個音符,都是對他們當時設法最實在的複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