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你管!”
他忍不住又悄悄吻她一下,此次低聲說:“彆動。”
鼻息悄悄拂在她耳畔,讓她的半張麵孔都像要發熱。
他就著半俯半抱的姿式在她額頭悄悄吻了一下,少女的肌膚觸感光亮,帶著幽幽清甜的體香傳入鼻端,讓人流連忘返。她吃驚,一下子跳開,踉踉蹌蹌地退出好幾步,撞到了身後的一架酒櫃。
她從未被人如許用心致誌地親吻過,或者說,從未被他以外的人親吻過。她手腳發軟,跟著他綿密的密切垂垂放鬆下來,在他形狀都雅的薄唇分開他時,竟然還感到一絲絲的眷戀不捨。
她驚魂不決,喘氣著癱軟在他懷裡。
她的神采微微有些嚴峻,手腳都生硬了。
“這是你兩個月前的尺寸,我讓裁縫照著做的,現在穿戴方纔好,一點也冇有變。”他降落的聲音緩緩傳來,目光落在她的胸前、腰間。
她臉頰羞得通紅,說不出話。
他的吻精密綿長,沿著額頭一起滑向她的眼睛,鼻梁,嘴唇。
“門關上。”他說。
她站在原地悄悄轉了個圈,有些欣喜地抬開端來看他:“好標緻,太美了,裴哥哥,感謝你送我這麼都雅的裙子。”
她的臉倏然發紅,“我、我去換掉。”
裴子衡的身材微微炎熱,不動聲色地深緩呼吸,把非常的感受壓下去。
她聽話地拆了好久,深藍色的牛皮紙和一層層的緞帶展開,暴露盒子裡悄悄躺著的一件衣裙來,那衣裙在溫和的晨光中泛著淡淡的光芒,也不知是從甚麼材質做成,觸手柔嫩幼滑如最和順的水流。
“嗯?”她不解。
她本來就是活潑好動的性子,這幾天經曆這麼大的變故,心神不寧,更是在旅店套房裡悶不住。壓抑堵塞的感受如影隨形,讓她將近發瘋。
開放式酒櫃上琳琅滿目標酒瓶閒逛起來,裴子衡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入懷裡,另一隻手扶穩了酒櫃,冇讓一瓶拉圖產的赤霞珠砸到她的頭。
門口的她就像一隻猶躊躇豫的小獸,讓他顧恤,又有些發笑。她知不曉得已經有多少年冇人敢衝他大吼大呼了?知不曉得那些衝他大吼大呼的人都是甚麼了局?這個女孩子,膽量大的時候真是大,膽量小起來卻比任何人都小,那一臉如臨大敵的神采,就彷彿短短的幾步路就能吃了她似的。
望著他一步步朝套房深處走去,夏綾卻有些膽怯地站在門邊,冇動。她還記得前些日子產生了甚麼,不敢踏進他的領地半步,恐怕遭受甚麼尷尬的事情。
“就如許穿戴,”他禁止她,“我說過要帶你去個好處所的,趁還冇返國,就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