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益之處就是能快速進步軍隊士氣。比如此次南下的郭家軍，恰是因為每小我都能分到戰利品的原因，是以大夥的士氣一向非常高亢，越戰越勇，越打越凶，一起從杭州打到了建德。

“夠了！誰再敢瞎嚼舌根，本帥割了他的舌頭！”

“甚麼？不成能吧？他們兩個都會締盟？”

趁此機遇，胡大海本想持續南下，一鼓作氣，攻取全部建德路，不料這時卻俄然接到了郭洺的號令，要他先回金陵休整，接著渡江北上，與湯和、花雲一起戍守邊疆。

“如果陳友諒再被我們擊敗，那大半個南邊就是上位的囊中之物了。朱重八和張士誠都是人中豪傑，豈能眼睜睜看著我們一家獨大？”

隻是當他把這個決定奉告給麾下的將領時，眾將卻大多表示得非常順從。

但不管如何樣，此時的胡大海已經決定從命郭洺的唆使，底子不給眾將籌議的餘地。

郭洺聽了這話，隻感覺非常不成思議，“他倆締盟，這是要對於誰呢？河南的劉福通、鬱文盛？還是山東的趙均用和毛貴？”

至於麵前這幫武將，之以是找各式藉口，不肯意班師北上，純粹是因為迷戀每次破城以後，朋分到的金銀財寶和女人，這一點胡大海一樣心知肚明。

這個端方無益也有弊。

“大帥可曾想過，國公為安在這個時候，俄然讓我等撤兵，保不準是對大帥您起了猜忌之心，想勾引大帥北上，乘機奪了大帥的兵權，先將您囚禁起來，而後直接處斬。”

時候轉眼來到三月，雪已經不下了，氣候一日比一日回暖。

“嘶……好端端的，上位如何恰好這個時候讓我北歸？”

郭洺翻開錦被，緩緩起家，穿好衣裳下了床，轉頭看到徐雲卿猶在睡夢當中，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大抵是對昨夜的經曆非常對勁。

吳弛低聲道：“上位，依末將看，對方十有八九還是想對於我們。現在天完國天子被節製，十來萬天完國兵士投降，漢陽府周邊的大部分州縣，也都宣佈歸順我們。”

“有事理。”郭洺托著下巴深思很久，很快拿定主張道：“我這就派人傳信，讓胡大海統領兵五萬，先行北上，一旦那朱、張有甚麼異動，我們立即先發製人！”

見胡大海模糊有起火的意義，眾將誰不敢再說反對的話，一個個低下頭道。

…

分開寢室來到書齋，郭洺抬眼望去，見吳弛站在這裡，彷彿已經等待多時了，緩緩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