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勝對常遇春的本領非常佩服,成心同對方交友為老友,立即決定將本身的那份賞金送給對方。
“對,冇錯,上位你之前熟諳他們?”胡大海點了點頭,有些驚奇道。
郭洺揉了揉發燙的額頭,俄然想起來了,忙咂了咂嘴,向胡大海確認道:“嘖,這個俞通海的父親,是不是叫俞廷玉,他另有個弟弟俞通源?”
“各位弟兄,來來,本帥敬大師一杯!”
郭洺心中大喜,前幾日他剛和眾將定下打算,籌算先把北邊朱元璋的事處理了,等來年開春,大夥便渡江南下。正苦於手頭冇有一支海軍,冇想到這就來了。
接著又雇了上千民夫,大擺流水宴席,犒賞全軍,以道賀大夥上回在瓦梁壘、揚子縣,以及和州擊退元軍的勝利。
“馮兄弟,你的本領也很不錯了,天下能跟某家打上半個時候的人可未幾,這一百兩既是大帥賜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馮國勝卻點頭道:“上位,此次是我輸了,輸得心折口服,這一百兩紋銀我馮國勝受之有愧,上位還是全都賜給這位常大哥吧。”
想到這裡,郭洺也顧不得喝酒了,忙起家對先前的親兵道:
“好,常兄弟公然好本領,國勝雖敗,但也勇氣可嘉。”
郭洺冇有正麵答覆,自顧自道:“是了,是了,這幫人是巢湖海軍的。當年老朱渡江南下,攻占承平路、集慶路,端賴這幫傢夥給他弄來了戰船。”
發明郭洺眼奇異特地望著本身,常遇春撇了撇嘴道:“大帥,某家生得是粗糙了些,但身上有的是手腕,我敢說論單打獨鬥,您麾下這些將士冇一個打得過我,大帥倘若不信,儘管叫人出來與我練手。”
常遇春聞言,抬眼瞥了馮國勝一眼,點頭道:“瞧你生得細皮嫩肉,像個白麪墨客,再來十個也不是我的敵手。”
“啟稟大帥,門外來了一夥人,為首之人姓俞名通海,說是要拜見您。”
馮國勝與兄長馮國用,自幼讀書識字,曉得兵法,又勤練技藝,弓馬純熟。現在見常遇春如此輕視本身,頓時大怒。
郭洺放下酒杯,自顧自地思考了半晌,隻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但本身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是甚麼人了。
常遇春的性子,屬於那種彆人敬本身三分,本身就敬彆人一丈,聽了馮國勝的話,忙拍著他的肩膀道:
“呸!大言不慚!”
眼看常遇春還要持續,馮國勝忙點頭道:“認輸了,認輸了,你這傢夥的確不是人,底子不曉得疼似的。”
“停,停,我認輸……”
這一腳速率很快,常遇春避之不及,被結健結實地踢中了胸口,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馮國勝見狀,心中暗喜,本欲持續打擊。
“很好,夠狂,本帥就喜好你這類性子。”郭洺笑著道:“隻可惜,我這軍中最能打的花雲,已被派往滁州了,不然我定讓他和你打上一場。”
當即翻身上馬,挑了處空曠的雪地,向常遇春道:“來,來,赤手空拳還是比兵器?你馮爺爺作陪!”
“多謝大帥!”
真是剛想打打盹就有人給送枕頭。
一旁馮國勝聞言,有些不平氣道:“上位,讓我跟他練練,我倒要嚐嚐他有幾斤幾兩。”
聽到常遇春自稱二十三歲,郭洺愣了愣,隻感覺過分離譜。
現在胡大海就在郭洺身畔,見郭洺滿臉迷惑,忙開口道:“上位,此人我認得,對方是廬州巢縣廖永安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