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這座樓船底盤子又硬又重,若不然呢,就搖擺起來了,不知情的還覺得水裡也地動了呢。
這會兒上,她正惱羞,天然是她說甚麼便是甚麼,錢金銀忙不迭答允。
他聞聲,渾身的骨頭都酥了。
昨夜床頭的燈火也不旺,他就看了那麼一眼,一眼就喜好的了不得,白生生的花瓣兒似的,敬愛非常,正馳唸的緊,便貼上來纏磨,甚麼誓兒又甚麼幾件事兒都丟到腦袋背麵去了,她咬著唇不準,他就揉著噌著歪纏,可不是正如洛瑾瑤說的,是個正端莊經的惡棍人。
不但如此,她竟也等著他,一向不肯入眠,聽著他返來的馬蹄聲,就迎了出來,撲到他懷裡來,彷彿他是她渴盼好久才歸的夫君。
“彆說幾件,就是幾十件我也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