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地上放著熱水盆，錢金銀坐在杌子上，腿上抱著洛瑾瑤，她肩上披著紗衫，一雙腿兒光溜溜並在一處，雙手緊緊摟著他脖頸，喘氣噓噓。

錢金銀掬起一捧水來澆上去，五指分開她的腿兒，往裡頭深探，她順從點頭，他就一口叼住她的唇舌，賜與了長長一個濕吻。

這話正讓出來的碧雲聞聲，一指寒煙道：“你快夾起尾巴做人吧，轉頭夫人騰出空來問我們話，我可不替你瞞著。”

“秋夢，我要給蜜斯繡個扇套，你幫我想想繡甚麼花好。”碧雲拉著秋夢往一旁雕欄上坐了，兩個細聲說話。

“我行得正坐得端，有理我走遍天下，怕個誰來。”

“懶死鬼投的胎，這都甚麼時候了，難不成還冇起家，再派人去催。”

秀容忙道：“早早派人去叫了。”

瑞華堂，周氏得了動靜，麵上一陣嘲笑，“同一伎倆，用了這麼些年了，她不嫌膩歪我都嫌了。可愛老爺胡塗，恰好還就吃她這一套。”

“我改，改，親孃啊，你打死我了啊。”

“三弟，如何說話的，快跪下給娘認錯。”洛文儒肅沉著臉道。

坐在塌沿上的洛文儒就道：“長兄如父，原是我冇教好他，如果打也該先打我纔是。”

屋裡，錢金銀和衣而睡，聽著動靜，耳朵動了動，尤假裝不聞，還打起了呼嚕來。

慈安堂裡，氛圍凝重，老夫人靠著引枕就道：“我曉得，你礙著我不好懲罰老三，可我瞧著他鬨得也實在不像話了，你就拿削髮主的威風來，用鞭子狠狠抽他一頓，一呢是給你媳婦出氣，二就是讓他長長記性，他也是做祖父的人了，還是這麼不知輕重，我實在被氣狠了。”

“鸚哥，我記得你娘就是跑堂裡的管事媽媽，你快去要一壺熱水來備用。”

約莫半柱香的工夫，屋裡要水了，碧雲親身給送出來又被打發了出來。

秋夢一邊走一邊戴釵，見寒煙正靠著雕欄搓臉，還覺得她冷，便道：“早上是要涼些的，你快歸去添上一件比甲，這裡有我呢。”

“娘子有命，敢不相從。”錢金銀喜滋滋跳下床來，道：“彆倒了，我就用那盆水洗了吧。”

拿軟巾子擦乾了臉，從銅鏡裡一瞧，洛瑾瑤在金飾盒裡揀出一顆珍珠猛的擲了疇昔，她準頭不可，力量不敷，珠子蹦蹦跳跳鑽進了錢金銀的玄色雲頭鞋裡，但她也不管，就責怪道：“快洗漱去，莫要阿孃等急了。”

秋夢聽出來了，這寒煙是暗射碧雲呢，她自忖在這國公府裡是個冇根底的，便不想多做計算，冷靜的站在了一旁。

碧雲嘲笑道：“我隻願你到了夫人跟前，那張嘴也這麼剛硬。”

他受不住這偶然的引誘，撬開貝齒長舌矯捷的鑽了出來。

洛文儒也不無能看著，攔在洛文善前麵，白白替他捱了好幾下，最後冇體例跪在地上抱住老夫人大腿道：“娘，細心氣壞了身子，您若實在氣不過，就由兒來經驗他。”

“那豈不是便宜了你這小賊，還得罰。”話落，他俯身就吻上了她的唇，全部包住，裹吮，半響兒鬆開，她的小嘴內裡一圈就亮晶晶的。

把老夫人氣個倒仰，“啪啪”又是兩鞭子，罵道：“賴狗才，胡塗蟲，你若再賭，我就讓人剁了你的手！”

她身子軟了，眸子迷離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