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洛仙兒,不過是第一個。
“我抽死你個害人精,抽死你個毒婦……”紅錦一邊打一邊哭,一想到夫人和小少爺,她就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個暴虐的女人。
“健忘奉告你們,方纔你們吃下去的東西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肝腸寸斷,顧名思義,隻要服食以後,就會痛到肝腸也寸寸斷裂,五臟六腑都會被毒素侵噬,變成一具冇有內臟的空空軀殼。”
“老,老奴真的不曉得,大蜜斯,您就饒了我吧?”錢嬤嬤哀聲祈求,如許的痛,真不是人受的,哪怕,給她一個痛快也好。
洛無憂睨了一眼地上昏倒不醒的洛仙兒,一字一頓,“那樣,太便宜她了,我要她活著,生-不-如-死的活著,不然,怎能消我心頭之恨!”
“你……你真是,好狠,好毒!”秦嬤嬤咬著牙關,顫抖的說了一句。
錢嬤嬤聞言更是麵色如紙,“大蜜斯,老奴都說了,求您放過老奴,求您了……你若把我們全都殺死,來日回府,你又要如何向公主交代?”
桌邊的青萍聞言立時渾身生硬,眼中儘是不成置信。許是這個動靜過分震驚,青萍搖著頭一臉恍然。
“大蜜斯,你在說甚麼,奴婢聽不懂……”
“你想乾甚麼?我奉告你,可彆亂來。”鬆散聲音裡充滿了防備,好似恐怕洛無憂會對地上的人,脫手倒黴普通。
說完,回身。
中間的秦嬤嬤見狀,咬牙拔下了頭上一枚金簪,就要刺向錢嬤嬤的背後,卻被洛無憂一枚銀針將那金簪打落在地。
清冷的聲音透著股咬牙切齒的恨意。
世人都是麵色怔忡,那智囊眉心一跳,倒是極快便回過了神來,蹙了蹙眉道:“女人要措置奴婢,我停雲寨管不著,不過,還請女人先救回我二哥。”
如同出鞘的寶劍!
看錢嬤嬤麵若土色,洛無憂道:“何況,本蜜斯需求交代麼,車隊被劫,你們全都被山賊給殺死,與本蜜斯有甚麼乾係?你發的誓,我可不信賴,我獨一信賴的,便是死人,隻要死人,纔不會開口!”
青萍慘白著臉,淚流滿麵,看著地上的洛仙兒和錢嬤嬤,眼中閃過一絲恨意:“我早就曉得,我早就曉得她們不會放過我的,但是,我真的冇想到,她們,竟然這麼狠。”
“何況,您已經承諾隻要老奴說了就放過老奴,您不能出爾反爾,我包管,回府以後絕對不會胡說話的!我發誓,如果敢透露一個字,就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轉頭,看向地上已疼得出氣多,進氣少的兩個嬤嬤,洛無憂冷聲道:“如何,還是不肯說麼?”
生字落,素手揮。
洛無憂倒是嘲笑道:“提及毒,誰比得上你們,誰又比得上你們的主子,你們這一起上害我多少,日夜在我麵前提起孃的死,不就想看我傷神麼?”
渾身高低,全都插滿了銀針。那本來幾近於無的呼吸,跟著無憂手中銀針落儘,也陡峭了幾分。
一刀奪兩命!
掃了一眼兩個嬤嬤,兩個嬤嬤頓時麵若死灰。
“看來,你倒還是個硬骨頭。”
洛無憂聞言,隻淡笑,“用心,何談用心?你總不會想說,我用心引來劫匪來挾製我孃的棺木,又用心讓本身也深陷匪窩,這麼荒誕的話,嬤嬤感覺,說出去會有誰信?兩位當家的你們信麼?”
盜窟外,鼓譟一片。
司棋看著青萍,更是滿臉憐憫不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