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薑雲娘和薑雲淺說了這些煩心過後,薑雲淺思來想去,便讓張氏去喊來徐繁,問了他幾句話,感覺還真是個穩妥的,曉得他疇前就是大戶人家莊子裡的管事,待人接物天然是有一套,便點頭讓他跟著薑方。
因而,曬乾的黃芪就被堆在幾間空屋子裡,又放了幾袋石灰吸濕,統統做好以後,薑雲淺這纔算是放下內心的一塊大石了。
顛末這些日子公開裡察看,薑雲淺對徐繁和張氏的品德也信得過,天然是想要拉攏的,不然今後家裡財產越來越多,也不能事事親為。
薑雲娘這些年在溫家見多識廣端方不差,薑雲淺宿世在陳家端方天然也很好,哪怕她還要裝出初學者的模樣,卻也讓兩個mm不由得當真起來。
又跟薑方說了大周朝如何鼓勵種糧,又傳聞那裡招災吃不上飯,倒是把薑方忽悠的一愣一愣的,既然是朝廷鼓勵的事,他天然是要呼應了,畢竟他買田種糧都不消交稅,可比普通的農家占了很多便宜。
薑雲淺聽了就去看薑方,被薑方看了個正著,冇好氣地朝她哼了聲,持續用飯,明顯阿爹對那次的事還在耿耿於懷啊。
一聲徐叔叫的徐繁連連擺手,“二蜜斯,老徐可當不得您這聲叔,您還是叫我老徐吧!”
在薑雲淺看來,趁著小的時候多學點東西,長大了也不虧損,一想到宿世薑雲冬嫁人以後固然是因為三年無子被婆家嫌棄,薑雲淺就忍不住心疼這個mm。
薑雲含笑道:“徐叔也彆多想,今後就都是一家人了,家裡大事小情都要勞煩徐叔和張嬸,你也彆跟我們客氣。”
可恰好如許的炊事讓長工們個個念著主家的好,直說本身碰到了好主家,這炊事在彆家但是吃不到的,為此薑雲淺還假裝剛巧地讓薑方過來聽了聽,公然聽過以後薑方開端深思。以後更是不再過問家裡的事,隻一心讀書,等著腿腳好了去考功名。
眼看春耕一日忙過一日,家裡人手不敷的時候又去招了些長工,隻是這一次有徐繁忙裡忙外也不消薑方事事親為,薑方被薑雲娘和薑雲淺合著夥用考功名的來由給哄的歡暢,閒著的時候他又每天捧著書坐在窗前看了。
早晨,沈氏做了滿滿一桌子好菜,薑方帶著妻兒圍在桌邊,慶賀這一場春忙完成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地裡接下來種甚麼了。
隻是對於薑方去買地這件事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現在薑方人傻錢多的名聲已經遠播,萬一遇著黑心的,就算不能拿瘦田充肥田亂來薑方,真說些家裡如何如何不幸的話,他還不得甚麼都給了人家?
見薑雲冬和薑雲秋學端方學的辛苦,薑雲娘和薑雲淺固然心疼,卻冇有要禁止的意義,乃至她們也以身作則帶著她們學。
等家裡的黃芪都收好晾乾以後,薑方就要親身把這些黃芪送到縣城去賣,不想被薑雲淺給攔了下來,“阿爹,這些黃芪還不能賣,我師父之前說了,本年的天兒不好,怕是會碰到春旱夏澇的年景,難保不會產生瘟疫,到時黃芪怕是就要有效了,我們再留幾個月,到時就算不碰到瘟疫,趕上春季黃芪還充公上來,我們的黃芪也能賣得上價。”
薑方本來還躊躇著,他對薑雲淺說的師父很佩服,讓一個本來不會醫術的小女人隻用了幾個月時候就讓他的腿好了大半,如許的能人必有過人之處,既然是師父說的,他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