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略微用了點力,穴口被撐開一點點。
“嗷!啊!!痛痛痛!秦翊,你他媽給我去死!!”
夜,還很長。
彷彿為了封住他那些心虛的說話,秦翊俄然扣住了他的後腦,將他一把拉了過來,又一次吻了他。這個吻比前兩次都更減輕烈,彷彿帶著要熔化統統的狂熱。陳跡那過分敏感的身材再次顯現了它的無節操,當秦翊的舌頭開端摸索陳跡的口腔,連牙齒也一個個舔舐疇昔的時候,陳跡的腿間又開端發熱,那射過一次的傢夥再一次昂首。
這句話彷彿激憤了壓在他身上的人,冷冰冰的手用力地箍緊了他的腰,另一隻手鉗製住了他前麵半身,前麵作勢就要全根刺入了。
腿間的硬物俄然被人握住了。冰冷的手帶來更激烈更不一樣的刺激,這令陳跡整小我彷彿被電流擊中普通彈了一下,快感中轉腳指。
陳跡立即緊繃起來,在極度的驚駭下,曾經敏感到隻是揉搓兩下就差點要射出來的身材變得像一塊棺材板似的直挺挺硬邦邦,完整冇了之前軟成一灘泥普通的情||動了。
“是你對不對?”
吻變輕了,讓人意迷的唇舌往下移,一起流連。陳跡在低擋不住的快感麵前舉了白旗,他不自發地閉上眼,感到秦翊的手指不斷地愛||撫著他後背與腰際。
秦翊卻呆呆地看了他好久,過了一會兒才彷彿觸碰易碎品普通摸了摸他的臉。
陳跡驚懼地喊出聲來。
他一手攬住了陳跡的肩頭,另一隻手撫上了他顫抖的嘴唇。
那抵在後||穴上的硬物已經擠進了三分之一。
“爸?”
身後的行動立即就愣住了。秦翊的聲音帶著顫抖:“你...你......叫我甚麼?”
秦翊又往陳跡身上靠近了一些。
光是吻就能硬,搞屁啊,陳跡崩潰了快。
“不要!小翊!不要!”
陳跡儘量讓本身的聲音沉著,眼神也不躲閃,這是磨練他演技的時候了。
一隻強有力的手強即將他按倒在床上,緊接著,有個熾熱的物體抵在了陳跡的後||穴上。
“你在開甚麼打趣?”
“說不說!”
“不要!!不要!!!”
“還是不說實話嗎?”
陳跡失控地大喊,瑟瑟顫栗地縮起了身材。
陳跡這回真的怒了,承認了又不信,是想如何!陳跡一咬牙,乾脆把秦翊從小到大的那些事,一件件一樁樁給他列出來。每說一句,秦翊的眼睛就亮一點,到最後敞亮得的確讓人想要移開視野。
本來本身在不知不覺間竟然暴露了那麼多的馬腳,陳跡失神地喘著氣,胸前的兩粒已經在刺激下硬||挺了起來,他被快感打擊著。
“我不信。”
“即便你不吭聲,我也有體例讓你不得不開口。”秦翊彷彿輕笑了一聲,“這裡已經那麼硬了,你很想要了是嗎?”
“我不懂你在說甚麼,秦翊,你如何變得那麼奇特?”陳跡硬著頭皮迎上了他的眼睛,撐在床上的手嚴峻地攥住了床單,“你把我認錯成彆人了吧?我不是――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