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被顧棠一記“火炭燒腚”搞趴下的兄弟不甘心,又爬了起來,到處找兵器要拍這爺倆。顧趙東見狀前提反射跳起來,身材卻還麻著,雙腳打絆摔一屁股蹲兒。眼睜睜看著那兄弟找回鋼管哇呀呀衝過來,顧趙東心想完了!
操了!顧趙東也不乾了,如何說他也是當過老邁的人,啥時候肯讓彆人牽著鼻子走過,這破體係淨他媽瞎玩.蛋,彆人都扛著板磚到跟前了,丫的還要求老子跟他們談人生談品德,欠拍麼不是,想著本身剛纔差點讓真善美那一電擊害死,顧趙東那叫一火光,管他那麼多,揮著管叉殺開一條路來。
“我說你倆婦女兒童的能不瞎摻雜嗎,從速給我報警去。”
顧趙東怕他早晨睡著傷到手,又把他給拉起來,順手把他的枕頭撈過來,和本身的放一起,胳膊穿過顧棠的手,摟著孩子睡下。
牛妹也不肯意,“老孃的生日被砸了,憑甚麼我要跑,不拍死丫的我還不信了!”
那邊戰況愈烈,仗著撈著一把趁手兵器,張大川占儘上風,直把牛哥逼到牆邊,牛哥進也不可退也不成,顧趙東一看要壞,幾個大箭步衝上去,一腳踹翻中間的火爐,大大小小的煤炭帶著灼灼的火星子撲向角落的兩人,張大川跳著腳躲開,顧趙東抓住機遇操起燒紅的烤架就往張大川臉上拍,隻聽“嘶啦”一聲,張大川的臉像棋盤似的被印上滿滿的方格子,牛哥這時候猛竄過來,在對方背上猛摧了一鎖鏈,把人給踩在腳下。
牛妹:“行不可啊,是男人不,這點就嚇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