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急啥麼。”顧趙東瘸著一條腿吃緊忙忙去開門,待看清內裡,傻眼了。
“是誰在耳邊說…有一個女人,她真的還想再活五百年!”
顧棠被程赤軍踹倒外埠,他臉上掛著彩,衣服上印了好幾個大腳板,汗水大顆大顆地順著脖子流下來,程赤軍惡狠狠道,“起來,就這點本事?”
顧趙東睡到十點多纔起來,家裡健全的人全出去享用週末的大好光陰了,隻留下顧趙東一個傷殘人士看家。顧趙東一邊吸拉顧大爺給他剩的豆漿油條一邊看電視,電視上正在重播當時采訪他的報導,顧趙東看了半天直砸嘴,深切表示攝像的大哥不專業,冇有把他真正帥氣的一麵拍出來。
“嘖嘖,我感覺吧應當從側麵拍,顯出我的高鼻梁,和凸起的眉骨,最好再辦理光,那種身在光影中的感受才凸顯得出我的巨大形象嘛,你說是不?”冇人的時候顧趙東就愛和真善美打嘴炮。
……
“你乾嗎?”
“我就問問凶個甚麼勁,你那啥癢啊見你半天冇撓完,鋪蓋被你拉疇昔拉過來的來讓不讓人睡了。”顧棠被吵醒口氣也不是很好。
“去你的!”
洗完腳後顧趙東又教唆著顧棠幫他擦藥,冰冷的膏藥抹在腳上,讓燒傷帶來的疼痛刹時消弭了大半,涼颼颼的觸感讓人舒暢地滿身發癢。顧趙東狼一樣地長舒一口氣,五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