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不慌不忙的從被子裡拉著季然的手放在浴巾上。季然像是摸到了燙手的山芋一樣往回縮。
但是想到一會兒沈越洗完澡躺在床上等本身,彷彿如許更讓人難以接管。
當時候他們兩個還在讀初中,間隔季然第一次收情書,已經有一段時候了。
因為離的太近了,季然感覺此人方纔是去洗了冷水澡,近的彷彿隻要略微動一下,他的臉就能碰到此人的浴巾。
“你說呢?”沈越挑了挑都雅的眉,在季然的耳邊說出這句話。
也不曉得是甚麼心機搗蛋,他看著沈越的抽屜裡每天都會有疊的很都雅的信紙的時候,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戀慕和妒忌。
“我的心臟,它彷彿不受節製了。”沈越的聲音本來就比較降落,現在他用心再次抬高了嗓音,這此中透出的引誘直接在季然的耳邊不斷的環旋。
因為剛洗完澡,胸腹間偶爾有點冇擦乾的水珠順著肌肉線條往下滾落,最後消逝在浴巾裡,因為浴巾係的有點低模糊約約的還能瞥見一點誘人的人魚線。
“我去,你來真的?”季然在貼在沈越的胸膛上的那一刻,整小我的神經都開端嚴峻了,兩手護在胸前想要跟此人拉開一點間隔。
“我就是想看看你收到情書的神采,不過我悔怨當時如何冇直接寫本身的名字。”沈越抿了抿薄唇像是在回想悔怨當時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