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幫著沈清婉選了耳墜,二人這才用了早膳。
老夫人身邊的段媽媽是老夫人的貼身媽媽,上前來取走了那盒子。
沈沚阮風雅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
她點了頭算是應了,隨即有些擔憂地看向沈沚阮。
門口站著兩個身穿翠綠色比甲的丫環。
“給母親存候,兒媳帶著侄女來給您存候。”
走過大花圃,一行人又穿過一處水榭,走了又有一刻鐘的時候,這才遠遠瞥見火線一扇敞亮的院門。
這對金簪外型小巧,正合適還未及笄挽發的女子戴。
在老夫人身邊站著的兩位姨娘也各自給沈清婉行了禮。
沈沚阮這纔有些明白為何姑母本日的打扮如此老成了,內心不免有些可惜。
“我們到了。”沈清婉看著不遠處的斑斕院,朝沈沚阮說道。
沈沚阮點點頭,跟著沈清婉持續走。
老夫人滿麵笑容地看著沈沚阮站起來,號召她上前來,走近些。
沈沚阮一起跟過來,發明她的姑母在這些下人麵前非常嚴厲,再配上她本日的衣物和髮飾,彷彿一副嚴肅赫赫的當家主母的架式,讓人不怒自威。
留下東西,嬸孃鄭氏連早膳也冇用,便急倉促地分開了,身上還帶著鄒媽媽給她的一百兩銀子。
沈清婉之前另有些擔憂沈沚阮吃不慣,冇想到沈沚阮一頓飯下來,冇有涓滴的躊躇。
沈沚阮看了一眼那代價不菲的對簪,衷心說道。
這段熙禾是老夫人孃家遠房侄子的女兒,因為家裡孩子多,前提也不是很好,是以才把她送到了英國公府來養。
現在重新戴到頭髮上,這纔算是闡揚了它本來的代價。
沈沚阮跟著沈清婉走到院子門口,門口的丫環恭敬地對著沈清婉行了禮。
想到阿誰短命的孩子,沈清婉的神采有些欠都雅,但是僅僅過了一會兒,她便神采規複如常,看上去與之前並無任何非常。
老夫人滿臉寵溺地拍著段熙禾的背。
沈沚阮嚇了一跳,一傳聞是沈清婉還未及笄時戴過的,想必必然意義不凡,她倉猝回絕,這麼好的東西她可不敢要。
當年李顯的那一些離經叛道的言行舉止讓伉儷倆很悲傷,老夫人一氣之下,便把段熙禾留了下來。
說這話的是站在老夫人身邊的另一名女子,看她的打扮,也不像是府裡的奴婢,這位則是英國公的另一名妾室,張氏。
誰知老夫人看了沈沚阮幾眼,臉上的笑淡去很多,她細心看了沈沚阮的臉,又轉頭去看沈清婉的,內心有些迷惑。
沈清婉“嗯”了一聲,隨即問道:“老太太用過早膳了嗎?”
說這話的女子就站在一邊,她固然站著,但是看她的穿戴打扮,一看就不是府裡的奴婢。
幾人正說著話,內裡有丫環來報,說是國公夫人帶著明天剛到的沈家蜜斯來給老夫人存候了。
深宅大院裡的主母,哪個又是好當的。
聽聞沈清婉來了,屋子裡頓時溫馨下來。
老夫人的臉上看上去冇多少熱絡勁,不鹹不淡地應了一聲,順手讓她坐在一邊的太師椅上。
那丫環也是個機警的,嗓音潔淨而清脆:“回夫人的話,老夫人已經用過早膳了,是熙禾蜜斯陪著用的,老夫人很歡暢,剛纔兩位姨娘也來了,這會子都在內裡。”
她便是英國公的小妾黃氏。
“哈哈哈,你這不聽話的丫頭,這才蒲月尾,你就貪涼去吃冰鎮的西瓜,細心肚子疼,今後月事上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