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把香囊撿起來,拿出玉佩,在太陽底下照了照,憑他在賭場的見地,鑒定是塊好玉,邵詩容冇有騙他,他要的是銀子,纔不管女兒死活,如果賣給大戶人家做丫環,頂多得二十兩銀子,賣到窯子也就五十兩,以是纔想出讓韓秋珊“賣身葬父”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宰個肥羊,之前也有人扣問過,要麼銀子給得太少,要麼被韓秋珊攪合了,唯獨這邵詩容傻裡傻氣,花幾百兩買個丫頭,老頭恐怕邵詩容懺悔,把香囊揣進袖口,冒充擺出慈父麵孔,還滴下幾滴鱷魚淚,“珊兒,從今今後你就是這位女人的人了,我父女二人,隻怕再無相見之日,你本身好好過吧。”
老頭當即伸出一根手指,“再加一百兩,我就當冇生過這個女兒。”
老頭恨得直跳腳,“蠢貨”“蠢東西”罵個不斷,惡狠狠道:“走,你讓她走,等她走了,看我不打死你!”
老頭忙道:“女人莫喊,我和珊兒是一道的。”說著把那女子推到邵詩容跟前,“女人出銀子買了珊兒,珊兒已經是女人的人了。”
邵詩容不懂了,“你不是賣身葬父嗎?現在有銀子了為何不要?”
女子神采微紅,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