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孤身出門在外,又客居人下,諸多不便,就不必跟我客氣了,待他日回到家中,再隨女人安排,總之,隻要不趕我走就行。”
邵詩容訕訕道:“你倒細心,不過我跟鐘鳴……”邵詩容不知如何描述她跟鐘鳴的乾係,乾脆甚麼也冇說。
邵詩容從箱子裡拿出那張賣身契,當著韓秋珊的麵撕了,道:“今後今後你便是自在身,也不必做這些下人的活,你若想走隨時都能夠。”
韓秋珊朝她笑了笑,實在事理邵詩容都懂,隻是一時放不下罷了,讓她說出來總比放在內心好,免得她一時想不通走上極度,冇再說話,幫她清算好床鋪後,道:“很晚了,女人早些睡吧。”
“但是因為鐘女人?”韓秋珊又問。
“我若換種說法,你內心會不會好受些,你放棄的是一個不喜好你的人,而鐘女人落空的倒是一個喜好她的人,誰的喪失更大些?”
韓秋珊笑,“實在你已經在儘力了,隻不過期候尚短,未見效果罷了。”
韓秋珊體貼入微,邵詩容這幾日已深感其受,如果鐘鳴有她一半體貼,她就心對勁足了,邵詩容不由得又長歎短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