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墨臉上有了羞色,還是悄悄說:“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蘇子墨臉紅透了,酥麻的感受從胸口陣陣襲來,想要禁止她,卻又感覺不敷,心中衝突不已,雙唇微闔,收回難耐的低吟。
“總好過死不瞑目。”
蘇子墨又好氣又好笑,“你還是他的妾呢。”
蘇子墨歎道:“就不曉得還能不能拿返來,如果拿不返來,老夫人那也不知如何交代。”
鐘鳴:“……”她原是想找些地痞惡棍到大街上漫衍謊言,說表哥的好話,讓他冇臉再見人,不由弱弱的問,“如果把表哥賣到青樓做龜公呢?”
鐘鳴道:“墨姐姐,我們遲早要走,又何必多操這份心,我也不瞞你,我是顧著老夫人,纔沒找表哥算賬,比及老夫人一走,我必然要找表哥有仇報仇,有冤抱屈。”
*
鐘鳴不再辯論,倒是想起一事,道:“如此說來,表哥倒不像是偷老夫人銀子的人,”
鐘鳴想起一人,“你是說……”
鐘鳴一昂首便看到她似痛苦又似歡愉的神采,隻覺誘人極了,蘇子墨常日裡老是端著,或清冷或端莊或嚴肅,就是她也不敢有過分設法,多靠近一些都感覺是輕瀆了她,而現在蘇子墨染著情.欲的模樣,彆提多誘人,這世上也隻要她能看到蘇子墨這番模樣,曾經有個狐朋狗友跟她吹噓過,越端莊的女人,在床上越放蕩,現在她曉得了,倒不是真放蕩,隻是對比之下,視覺打擊力更大罷了,就如現在的蘇子墨,微蜷著身子,夾緊了雙腿,如此勾人的姿式,讓鐘鳴看得是血脈噴張,埋在雙峰間,滿足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