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公子原想用銀子將鐘鳴打發走,怎奈鐘鳴不吃這一套,再看鐘蘇二人,一個氣質如蘭,一個美若天仙,不分伯仲,各有千秋,便想將她們都灌醉了,左擁右抱也不錯,當即叮嚀船孃上酒上菜,他要和兩位女人不醉不歸。
郝公子打著哈哈道:“銀子天然是有的,隻不過……”求救似的看著蘇子墨,想讓她證明鐘鳴的話裡真假。
郝公子忙擋在蘇子墨跟前,從懷裡取出一遝銀票,數也冇數,放在鐘鳴手上,道:“小爺說話算話,彆說一千兩,就是一萬兩,隻要能哄得蘇蜜斯高興,爺照給不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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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公子俄然又從懷裡拿出一遝銀票,道:“我能夠再給你一兩千,前提是你分開這裡,我想和蘇蜜斯伶仃說說話。”
鐘鳴道:“他該!誰讓他想打你主張,這不過是對他的一點獎懲。”
郝公子這纔看到鐘鳴,見禮道:“不知女人如何稱呼?”
郝公子連連擺手:“多謝……”不知如何稱呼鐘鳴,隻好含混疇昔,“蜜斯,不消不消。”
蘇子墨幾乎冇站穩,這鐘鳴還真是花腔百出,當然知她是何企圖,很淡定的看了她一眼,冇出聲,由著鐘鳴混鬨。
蘇子墨又好氣又好笑,這鐘鳴真是越說越怪誕,甚麼摸手摸胸,明顯是她被鐘鳴占了便宜。
蘇子墨淡淡道:“本來是郝公子。”
郝公子的臉更白了,方纔隻是猜想,這下坐實了,曾經的胡想一朝幻滅,轉念又一想,如此不是更好,之前蘇子墨處在深閨不能近身,現在但是好機遇,再說兩個女人能做甚麼,排解孤單怎能缺了男人,不由得打起蘇子墨的主張來,笑道:“自從一年前在侯府碰到蜜斯,小生一向念念不忘,後傳聞蜜斯出閣,悲傷了好久,不想竟在這裡碰到蜜斯,實乃小生與蜜斯的緣分,所謂相請不如偶遇,本日就由小生做東,今晚花多少銀子都算在小生身上如何?”
鐘鳴乘郝公子出船艙的空,從袖口裡拿出一包藥,道:“幸虧讓知畫多籌辦一包以防不備,冇想到竟用上了。”
蘇子墨看著中了迷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郝公子,問鐘鳴:“你想做甚麼?”
蘇子墨氣他的不懷美意,便淡淡道:“我跟公子不過數麵之緣,怎能讓公子破鈔。”
蘇子墨無法點頭,便隨她去了。
鐘鳴又道:“可惜奴家今晚已被蘇蜜斯用銀兩包下,不然定陪公子喝杯水酒。”
鐘鳴見他變了神采心中好笑,持續道:“‘好公子’怎孤身一人,是否要奴家喊個姐妹來作陪?”
鐘鳴嘖嘖兩聲,終究見到一個比她更敗家的人了,看來郝公子的府尹爹必是贓官無疑,不然哪來這些錢讓他兒子華侈。
鐘鳴假裝大鬆一口氣的模樣道:“那我就放心了,害得我提心吊膽了一個早晨,就怕蘇蜜斯付不起包我的銀子。”也不知從那裡找來的一把算盤,劈劈啪啪撥打起來,嘴裡還唸叨,“喝酒五十兩,摸手五十兩,摸腳一百兩,摸胸兩百兩,親嘴三百兩,睡覺五百兩,一共是一千兩百兩,算了,歸正剛纔老孃也爽到了,就抹去零頭,一千兩,老孃出台概不賒賬,我要現銀。”說著把手朝郝公子一伸。
蘇子墨斜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當真隻是以防不備?”
郝公子先是一臉對勁的哈哈大笑,跟著故作謙遜連聲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