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搖了點頭,主動開口問道:“想聽嗎?”
容笙單獨坐在走廊下,瞭望著不遠處的一株美人蕉。
徐氏樂不成支地說道:“行了,你過些時候去找你二哥開導開導他,我可不想因為他的慢腦筋,讓我跑了一個可心的兒媳婦兒。”
我隻是不想稱你為大哥……
“回母親,返來之前老夫人和白伯母留了飯。”容箏答道。
玉蘇瞧了她一眼,搖了搖手中的玉笛,答道:“睡不著,去花圃中吹笛解悶兒。”
“我如何便不能曉得了?阿婉也算是我看著長大了,你們倆啊,從小乾係就好,你彼時那麼奸刁,有阿婉在你身邊我才氣放得下心呢。”徐氏說道。
容箏一撒嬌,徐氏便拿她冇體例,立即順著她道:“是是是,你現在啊,可慎重了。”
扶穩容笙站好,玉蘇便鬆開了手,溫聲問道:“如何樣,還好嗎?”
不料玉蘇那雙丹鳳眼倒是眼尖地瞧見了她臉上阿誰藐小的竄改,略一思考,便開口道:“如何,你不肯意?也是我方纔的話欠安妥,你還是忘了罷,就當我冇說過。”
容笙“騰”地一下,臉便燒起來了,倉猝鬆開了抓著玉蘇衣衿的手,趕緊後退幾步,卻忘了現在是站在圍牆之上的,腳下一滑,身材便向後仰去。
玉蘇瞧了瞧四周,看向花圃的圍牆,並不如何高,便轉過甚來扣問容笙:“想上去?”
“哦?我還不曉得呢。”徐氏聽聞倒另有些驚奇。
容笙一聽趕緊急道:“不是的,我冇有不肯意,我隻是,隻是……”
“……”容箏頓時就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前麵的話,倒是如何都說不出口。
容箏走近挽住徐氏的手臂,安撫道:“母親您就放心罷,姐姐在那邊定然很好的,有玉姝姐照顧她,另有顧行舟呢,用不了幾日定然就回京了。”
“彆鬨,我給你診診脈,莫要像小孩子普通諱疾忌醫。”玉蘇感遭到她的行動後略帶嚴厲地開口道。
容笙連連點頭,忙不迭承諾下來。
容箏立即嗔道:“母親,您說甚麼呢!”
“喲,去一趟將來婆家,便帶返來如許多的禮品,今後還不得把那兒搬空了。”看到容箏過來,徐氏不由得調侃道。
合法容笙心中感覺此次定是要摔成重傷的時候,俄然被一雙精瘦卻有力的臂膀攔腰抱住,落在地上轉了幾圈才堪堪停下,此時,曇花花期已過,玉白的花瓣同醉人的香氣一同跟著這二人的行動落下……
笑罷又接著說道:“可誰知他竟是偷偷地瞧上了阿婉,當時看出來的時候可把我都驚了一驚。”
“母親……本來,您曉得啊。”容箏悄悄地問道。
清風陣陣,為這個酷熱的夏季帶來了些許風涼。
而此時,耳邊傳來玉蘇帶著笑意的聲音:“還不鬆開?看把你嚇得這個模樣。”
“我觀你二哥這幾日老是走神,上回在走廊處碰到他的時候,手中還握著一個錦盒,我要來看看還不給我看,恐怕我曉得了那是他給阿婉備的禮品不成?這個臭小子。”徐氏佯作怒道。
“……”容箏頓時愣住了,彷彿,確切是這麼回事兒……
玉蘇聽罷也隻是微挑了下嘴角,輕笑一聲,彷彿並不在乎,對容笙說道:“夜已深了,你還是早點兒歸去歇著吧,如果著涼了,我但是不會替你診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