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樂不成支地說道:“行了,你過些時候去找你二哥開導開導他,我可不想因為他的慢腦筋,讓我跑了一個可心的兒媳婦兒。”
“我觀你二哥這幾日老是走神,上回在走廊處碰到他的時候,手中還握著一個錦盒,我要來看看還不給我看,恐怕我曉得了那是他給阿婉備的禮品不成?這個臭小子。”徐氏佯作怒道。
“母親您如何曉得?過幾日阿婉便要及笄了,我估摸著本日她送過來的帖子,便是她及笄禮的請柬。”容箏獵奇地看了徐氏一眼後答道。
容笙連連點頭,忙不迭承諾下來。
玉蘇瞧了她一眼,搖了搖手中的玉笛,答道:“睡不著,去花圃中吹笛解悶兒。”
容箏當即辯駁道:“母親您這話可說錯了,固然小時候是阿婉照看我多一點,可厥後我但是變得慎重了呢。”
到了花圃,正巧碰上一朵曇花開放,潔白如玉的花瓣綻放,花蕊處還顫顫巍巍地沾著幾粒露水,煞是都雅,氣味芳香,令人聞之心喜。
“喲,去一趟將來婆家,便帶返來如許多的禮品,今後還不得把那兒搬空了。”看到容箏過來,徐氏不由得調侃道。
“……”容箏頓時愣住了,彷彿,確切是這麼回事兒……
“母親……本來,您曉得啊。”容箏悄悄地問道。
徐氏頓時哭笑不得地屈指在容箏額頭上彈了一指頭,隨後說道:“你們都是我生的,還能有甚麼事能瞞得過我?你二哥這件事臨時不說,就說你的,當時英國公府來提親,若不是看你內心一千一萬個情願,我同你爹,你祖父祖母能承諾?”
“恩,那我便不留你在這邊用飯了,對了,阿婉之前派人來送帖子,我讓王嬤嬤給送到你房裡去了,你歸去了再看罷。”徐氏聞言彌補道。
“哦?我還不曉得呢。”徐氏聽聞倒另有些驚奇。
“我如何便不能曉得了?阿婉也算是我看著長大了,你們倆啊,從小乾係就好,你彼時那麼奸刁,有阿婉在你身邊我才氣放得下心呢。”徐氏說道。
“好了,現在是在說你二哥,彆覺得他長了一張冇甚麼神采的臉,那內心的設法就能瞞得過我這個親孃去,我看啊,他就是個不開竅的,眼巴巴守著人家女人這麼些年,還不曉得脫手。”
“回母親,返來之前老夫人和白伯母留了飯。”容箏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