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笙頓了頓,壓下心中俄然翻上來的情感,半晌後,讓本身麵上帶了些淺笑後才持續開口說道:“能與玉大哥同去天然好,隻是本日家母來信,言道再過些日子小妹便要結婚了,讓我這個做姐姐的務必回京插手,我在離京之時也承諾太小妹,在她結婚之時會歸去的,不好言而無信,以是……便不能同玉大哥同去蒼梧山了。”
心中想開,麵上的笑意便也逼真了些,容笙便站起家來,微微屈膝向著玉蘇做了個福禮,隨後語氣輕巧地開口說道:“那容笙便告彆了,祝玉大哥蒼梧山一行能有所收成,一起安然。”
玉蘇見狀,不由搖了點頭,無法地坐回了琴邊,指了指劈麵,對容笙說道:“坐。”
玉姝聽罷麵色頓時就變了,直接了當不管不顧地開口問道:“現在是我說同你回盛京,你便不在乎,說本身也能夠,如果大哥說送你歸去,你還會不會回絕?”
初秋的氣候微微涼,一片梧桐葉打著旋兒從樹上飄落而下,顯得有些蕭瑟。
苗條如玉的手指搭在琴絃上,未幾時,琴音又重新響了起來,溫和得如同今晚的月光普通,將容笙方纔慌亂了起來的心重新撫平。
玉蘇身著一襲白衣,長長的烏髮用一頂玉冠束起,中間一根白玉簪牢固,在冷僻的月光之下彈奏著一首曲子,月光將他常日棱角清楚的麵龐溫和了很多,現在,竟是顯得他似月中神仙普通。
事已至此,容笙也曉得再推讓便是故作姿勢,顯得虛假了,因而便開口伸謝道:“便是如此,那容笙便收下了,多謝玉大哥贈琴之恩,卻不知這琴叫甚麼名字呢?”